虽然觉着这般有些羞耻,可孟氏仍旧十分乖觉地听男人的趴在墙边,兴许是因为过于羞耻,或许是因为过于紧张,美人儿又害怕得不住娇颤着。
男人见她这般,却只是淡淡一笑,又拍了拍她那挺翘的臀儿道:“把屁股撅起来,再把下裙脱了。”
“是,是~”这般实在是太丢人了!可是不照男人说的做的话,那贞操带又不晓得几时才能取下来,实在无法,美妇又只得颤抖着解开自己的下裙,又俯身贴着墙面,将那粉嫩挺翘的臀儿撅起来。
见她这么听话,男人却有些不悦地捏着她的臀肉道:“怎么叫你脱裙子便脱裙子,这么听话,也难怪那采花贼要奸你,你瞧瞧你这骚浪样儿,天天跟个骚妇似的在男人跟前晃悠,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说着,男人又故意扯了扯那将她束得紧紧的贞操带,眼睛却直勾勾地瞧着她那被玉势堵得有些红肿的媚肉,伸手摸了摸那私处。
“呃~赵郎~你,你别这般~疼~堵太久了,好似好似撑坏了~”好难受~也不晓得小逼会不会被那物件给撑松了~
闻言,男人却又颇为刻薄地道“堵了那么久,骚穴都肿了,只怕往后都吃不住鸡巴了……”说着,却又似乎很是认真地在帮她解着贞操带。
原本孟氏只是觉着羞耻,现下听到男人这么说,却不由觉着伤心起来,只怕往后自己的身子要毁了,还要被赵公子嫌弃,越想越伤心,美妇不由默默垂泪,真真是可怜极了。
原本男人只是同她开玩笑罢了,这会儿听到美妇的抽泣声,不由皱起眉头,“你怎么了?可是真疼?”
“我,我~奴家无事呜呜~”明明自己不是未出阁的大闺女,还是个失贞的寡妇,却还跟小姑娘似的哭得这么伤心,美妇不由觉着有些丢人,只站起来不停地抹着眼泪,可又止不住抽泣声,只很是羞耻地躲着男人的目光。fんutαng(fhutang)
“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虽然男人在床上本事得很,常常将这骚妇干得哭爹喊娘,骚水乱流不止,可在孟氏之前,男人一直“守身如玉”并没有睡过别的女人,这会儿见她不住泣泪,不免有些动容,可是他从未见孟氏哭得这般伤心,一时又有些困惑。“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很是为难地看着赵公子,美妇不由扑在男人怀里哭了起来,“松了,就、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听到这话,男人有些懵,略顿了顿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公子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可她会这么说便是心里有自己,这松不松不过是哄她的玩笑话罢了,男人不由捏着她的下颌,叫她抬起头来,故意十分冷肃地问道:“怎么,那么喜欢本公子?”
“我,我~不是呃~奴害怕,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赵郎呜呜~你往后会不会嫌弃奴?我,我的心都乱了~”
虽然美妇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话,可这话却是叫人受用,男人不住轻笑搂着美妇,“是不是怕往后本公子嫌你的小穴不好入了?”
“赵郎~你,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