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关上,阿泰德就一脚踹翻了桌椅,听着屋里传出的轰隆响声,下人哪里敢打扰,恨不得缩到地底下去。
阿泰德发泄了一会儿,阿丽娜竭力缩小存在感,可阿泰德还是朝她走了来,一掌将她打翻在地上。
捂着迅速肿起的面颊,阿丽娜呜呜地啼哭着。
“闭嘴!”阿泰地低吼,用着复杂又艰涩的北疆语。
阿丽娜明天嘴唇,她止住哭声,小心地爬起来。
阿泰德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怒从心中起,一脚踹了过去,阿丽娜撞到门上,“轰隆”一声后,她几乎疼晕了过去。
阿泰德一步步走来,猛然掐住阿丽娜的下巴。
他左右端详着,见阿丽娜的脸只是有些肿,并没有破皮出血,他恶狠狠地将人甩开。
“给你一天时间,把你的脸养好,若是让人瞧出破绽……”
阿泰德眼中闪过阴狠,阿丽娜赶忙道:“绝对不会叫第三个人发现,求王子饶恕。”
边哀求着,阿丽娜爬起来,她趴伏在阿泰德脚边,用嘴唇亲吻着阿泰德的脚面。
阿泰德居高临下的低下头来,不屑地勾起唇角。
“若是做不到,本王子不介意换个人,你可明白?”
阿丽娜娇柔的身子猛然一抖,“我明白,我明白。”
阿泰德旋过身子,在床上坐下,他勾了勾脚尖,阿丽娜立即膝行过去,她极力忍住哭腔和右脸的丝丝疼痛,拉开唇角,边扯出娇艳的笑,边解开身上的北疆独特服饰。
衣裳配饰件件剥落,阿泰德那双满是阴霾的眼终于散开,露出些许满意来。
卧房里被翻红浪,玉帐锦香,阿泰德得了满足,神清气爽的踏出门去。
锦被里的女子揪着被角,遮掩了肩颈上的红痕。
守在门口的侍女听见哭声,心中不为所动。
谁叫他和真正的阿丽娜公主长得最像。
北疆王室娇养着她,可就是要用到关键处的!
一路尾随,见马车驶入驿站,留下两人继续盯着,其中一人返回王府。
“回王妃娘娘,北疆王子和公主一切如常。”
云锦书点了点头,挥手让人下去。
迟非晚眼含诧异。
王妃为何要派人跟着他们?还时时回禀?
“我也只是怀疑。”
“王妃怀疑什么,不如说说。”
“现在我也没有搞明白,再等等吧。”纤细的柳眉轻微蹙起,云锦书叹了口气道。
她只是觉得,北疆王子和公主相处起来不像一般兄妹,倒像是上峰和下属,不算前儿个宫宴,今日在府里,她数次看到王子向公主使眼色,公主还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要知道,传言中王子和公主一母同胞,关系好得很,公主又怎会是这番表现?
心里存下了怀疑的种子,云锦书便撒开人手。
就算是怀疑错了,也无伤大雅。
“王妃谨慎,但也没有坏处,不说这样,我派几个得力的人,若是有消息,他们自会来禀告。”
云锦书微微一笑,眉眼弯成月牙儿,她给迟非晚盛了一碗汤:“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