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有一点点。
所以,无关紧要。
虞安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小区的,刚到公寓外面,她只觉得后背狠狠一疼,竟是被人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疯狗!
顾惊唐!
顾惊唐身上,再没有了半分曾经的温润少年模样。
他双眸红雾倾覆,如同一只疯癫的凶兽,要带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虞安歌,绿了我,你怎么敢!”
他没有分毫新意地掐住她的脖子,眸中恨意灼烧,仿佛要生生将她的脖子扭断。
“那天在我婚礼上,玩你的也是薄大哥是不是?”
“虞安歌,你怎么这么贱!”
虞安歌觉得好笑,哪怕脖子疼得几乎要断裂,她还是凉笑着反击,“顾惊唐,你一块擦过屎的卫生纸,有什么资格说我?”
“要说贱,谁都比不过你顾惊唐!”
“虞安歌!”
顾惊唐彻底被虞安歌激怒,更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忽地,他岑岑冷笑,“你就这么想让那只老狗死?”
“好,既然你急着给他收尸,我成全你!”
“别伤害我爸爸!”
听到顾惊唐又要伤害虞绍宣,虞安歌急了眼,“我爸爸没做错,你没资格让人停了他的药!”
“没做错?”
顾惊唐恨到面容都有些扭曲,“那我爸妈活该被他害死?”
不等虞安歌开口辩解,他又偏执嘶吼,“别再说那两只老狗无辜!我只相信我妈!”
“舍不得那只老狗死?你这么在意他,你替他去死啊!”
“虞安歌,你死,或许,我还能饶那只老狗一命!”
“你这么脏,死了算了!”
“安安!”
听到声音,宋檀连忙推开门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