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怎么知道的?难道烟烟也是神仙?”虞烟戳了戳他的脑袋瓜,“小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东西啊?”“烟烟到底是大神仙还是大妖怪啊?”虞烟一把抱起他,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想知道?”南宫砚点头如捣蒜,“烟烟告诉砚儿嘛,砚儿不告诉别人。”虞烟点了点自己的唇瓣。“啵~”“那我告诉你。”虞烟四下张望,大有不敢让别人知晓的样子。南宫砚连忙将耳朵凑了过去,支棱着耳朵。虞烟掌心贴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道,“我不是大妖怪。我是人……”南宫砚:“……”[○?`Д′?○]生气!哼!烟烟骗他!神仙哥哥都偷偷告诉他了!南宫砚扑腾了两下,从她怀里出来,径直往屋里走,虞烟在后面跟着。“啪”的一声,被他关在了门外。999在空间里捧腹大笑。被关在门外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虞烟望着那门,心里很是纳闷,她也没将人欺负狠啊,怎么又把她关在门外了?秋月踏进院门,就瞧见虞烟一脸郁闷地蹲在门口。“王妃,您……”怎么不进去在这里蹲着啊?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难不成,被王爷关在门外进不去了?虞烟若无其事起身,什么话都没说,去看望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三个人。刑房潮湿昏暗,霉味儿与血腥味儿交相辉映,这个味道,别提多上头。高高在上衣着华贵的三位世家公子,现在像条狗一样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苟延残喘,皮开肉绽。瞧见柳烟,三个人怒目圆睁,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侍卫搬来了椅子让虞烟坐下休息。“一个尚书之子,一个镇国公之子,一个侯府之子,三位为嫡子,将来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可你们偏偏披了张人皮,做着畜生不如的事情。”“欺他痴傻,骗他钻狗洞,逼他吃宫人吃剩下的馊饭,将他关进冷宫,险些放火将他烧死,桩桩件件,本宫可冤枉了你们?”虞烟翘着二郎腿,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柳烟,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放我们离开,我爹如果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世子殿下,”虞烟轻嗤了一声,抬起眼眸,“你多大了,打不过就回家找爹娘吗?”“总比你没爹没娘的好。”999心一紧,骚年,你作的一手好死。好好活着不好吗?虽然你注定活不久。“爹娘?本宫从来不稀罕,”虞烟起身走到了他面前,匕首挑起他的下巴,“不如,先拿你开刀吧?”999四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吓得直呜呜。【宿主,你,呕……】虞烟将匕首放在他的头顶,用力一按,刀尖刺进肉里,逐渐下滑,那位世子殿下,被开膛破肚一分为二,内脏肠子哗啦掉了一地。世子殿下没有直接咽气,低头看了眼身下,连惨叫声都未能发出,而另外两个,则是吓得噤声了,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脸上的血色半分也无。一股腥臊味涌入虞烟的鼻腔,虞烟鼻子一皱,看向了他们两个。出息。侍卫也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见了鬼的模样。“王王王妃……”“说不好话就别说了。明日一早送世子殿下回家。”匕首随意丢在一旁。“烟烟!”虞烟快步走出刑房,施了个决将身上的血腥味清除,脸上的阴翳一闪而逝,被他扑了个满怀。“宝宝,你怎么过来了?”“烟烟,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关在门外。你别生气了,好吗?”南宫砚摸了摸她发红的眼眶,心里更加自责,烟烟肯定是生气了才来假山这里的,眼睛都气红了,都是他不好。“我没生气,”虞烟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我哪儿舍得生你的气啊。”南宫砚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烟烟,你如果生气,就打砚儿屁股吧。”“不打,外面有些冷了,我们先回房。”南宫砚被她抱在怀里,额头贴住了她的脸,“烟烟,砚儿觉得,现在砚儿好像一块被泡在蜜罐子里的粽子糖,从头到脚都甜甜的。”“是吗?我尝尝,”虞烟在他唇边吻了一下,似是回味一般,最后做出评价,“确实很甜。”南宫砚的脸瞬间红了,小声解释道,“砚儿的意思是说,砚儿心里甜甜的,不是嘴巴甜甜的,烟烟耍流亡民……”“夫妻之间亲亲抱抱,怎么是耍流亡民呢?”“就是。”南宫砚小声嘟哝了句。“好好好,是是是。”“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虞烟:“……”南宫砚见四下无人,在她耳边轻声道,“神仙哥哥都告诉砚儿了,烟烟是大神仙,还是九条尾巴的大狐狸。”虞烟:“……”小家伙儿这是趁她不在,把她卖了个干净。“烟烟,砚儿可以摸你的尾巴吗?”虞烟:“……”摸尾巴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就像把她关在门外一样!“啵~”“ua~”南宫砚使出浑身解数,虞烟仍然不为所动。她不要面子的吗?一个亲亲就想摸她的尾巴?“烟烟给砚儿摸尾巴,砚儿陪烟烟玩鱼吞墨的游戏好不好?烟烟想玩多久砚儿都陪着你。好吗?”虞烟脚步一顿,“这是宝宝说的,不能反悔。更不能事后把我关在门外。”“好。”南宫砚点头。“晚上的时候,再给宝宝摸尾巴。”南宫砚很是开心,晃悠着两条腿,他可以摸烟烟的尾巴了,开心……(▽)一下午的时间,南宫砚都在祈祷天能黑的早一点。好不容易挨到天黑,沐浴更衣之后。“烟烟……”南宫砚眨着眼睛,看向她身后。虞烟倚着床头,缓缓伸出手。南宫砚半跪在床上,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牙齿越来越用力,在她的指节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牙印。“宝宝,你一点都不乖,我昨天告诉过你的,不乖的宝宝,是要受到惩罚的。”虞烟勾了勾手指,“过来。”:()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