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听陆砚洲说为了给他做饭等了他一下午,原本还有些感动,只是这后半句,还有陆砚洲对他说话的口吻,着实让感动大打折扣。
“陆砚洲,你不要不可理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玩得欢了,再说我跟谁交朋友你也要插手吗?”
江冉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了,每句话都说得很平静。
然而陆砚洲不知道被哪句话点燃了,车子开得飞快就算了,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可理喻?那我真得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不可理喻!”
车子在路边骤然一停,江冉的下巴被陆砚洲狠狠掐住,危险性十足的对他道,“江冉,我正式通知你,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跟他走得那么近,我就打断他的双手拿去喂狗!”
江冉的眼里浮起一层恐惧,这样强势又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陆砚洲,颠覆了他的认知。
仿佛这一刻,他才看清楚两人观念上的差距,陆砚洲对生命是漠视的,权利让他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情,随意地凌驾于别人的生命之上。
江冉将自己被捏得生疼的下巴解救出来,眼神很平淡地说了句,“陆砚洲,我要下车。”
“你为了他要跟我翻脸?”陆砚洲眼神阴郁。
“再说一遍,我要下车!”江冉的声音高了几度,他现在不想跟眼前情绪失常的人多说什么。
陆砚洲心里有股无处发泄的怒火,看着眼前冷眼看他的江冉,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戾气,想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让他在自己面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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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仿佛无形中有一条链子,拴着他仅有的理智。
——
看着江冉头都不回就离去的身影,陆砚洲难受到了极点。
这么多年,陆砚洲鲜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他已经不是浮躁又轻狂的少年,早就知道收敛锋芒,阴狠戾气都是藏在心底。
可是江冉轻易就能挑起他所有的情绪。
陆砚洲在车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手机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他觑了一眼,是江冉发来的。
但他等来的却不是认错。
而是一笔转账,并附有说明,是当初总助送江冉小提琴时,他算的差价。
“操!”车子无辜遭殃地被他狠踹了一脚。
这条视同清算的消息如同火上浇油,给陆砚洲原本就爆炸的情绪又添了一把火。
北城外郊大道上,一辆漆黑又炫酷的迈凯伦以电驰风挚的速度划破黑夜。
二十分钟后,枫山赛车场,一片空旷的场地上已经聚集了好些豪门公子哥的车。
顾一帆等人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回头望去,透过大开的车窗看到车里的人,赫然是说没空来玩的陆砚洲。
顾一帆嘴里叼着根烟,远远地就跟陆砚洲挥手,大声调侃道,“陆哥,你不是没空吗?怎么来了?不会是被你心肝儿甩了吧?”
话音刚落,车子猛地向他冲了过来,“操!”顾一帆嘴上的烟都吓掉了,怒骂一声,狼狈地就往旁边躲。
车子追着他而去,众人吓的魂不附体,最后车子堪堪在距离顾一帆一步之遥的地方,才被按下刹车。
顾一帆吓得腿软地扶着旁边一哥们,看着陆砚洲有些发怵又有些火大,“我他妈是刨你家祖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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