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p>
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p>
要死也不能死在温佳尔手里!<p>
想到这里,她突然不再砸玻璃了,坐回去,看向驾座的薄锦年,凄凉而笑:“薄锦年,如果没有温佳尔,你会爱上我吗?如果没有她,你还会不会对我这般狠?”<p>
薄锦年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倏地收紧,心间刚才那股窒酸又涌上来。<p>
他转头看向她。<p>
却见她手里竟握着清洁车窗玻璃的玻璃水,面上凄然的笑容惨白得像冬天的雪花,她已经拧开盖了:“薄锦年,是不是因为不爱,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们一定要我的子宫是吗?好啊,那就从我的尸体里挖吧!”<p>
说完,她毅然举起手中大瓶玻璃水,猛地往嘴里灌去。<p>
“你疯了!”薄锦年心脏狠狠地抽搐着,几乎是同一秒扫飞了她手里的玻璃水瓶。<p>
而后把车子停到最近的一家私人诊所,便把口吐白沫的车若雪抱起快步送进医院。<p>
医生马上给车若雪洗胃。<p>
薄锦年守在门外,心脏间那股陌生的恐惧让他不安。<p>
大半天折腾下来,车若雪虚脱得近乎只剩半条命。<p>
洗完胃,还在昏迷中的车若雪被送进病房。<p>
薄锦年坐在床边,手机响起。<p>
是温佳尔的来电。<p>
他接听。<p>
“锦年,你在哪?”<p>
薄锦年听到她安好的声音,脑海里不由掠过车若雪说过的‘她子宫根本没有伤!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等几天再看,你看她没有我的子宫会不会死?’<p>
而陈医生昨天还跟他说,没有子宫移植给她,就会危及生命。<p>
如果真是这样,那两天一夜都过去了,她温佳尔明明还安好无恙的。<p>
难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