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咬住的时候,他才停住动作,抿着嘴唇靠到陈昱如肩膀上,柔软的头发蹭到短寸,硬硬的有点痒。
被放到床上时候,郁伯恩眯着眼,将准备离开的alpha拉回自己身边。
他的脸上仍然是故意的疏离。
但是脖子侧边有两道红痕,那是他刚刚咬的。
郁伯恩的身体在发烫,他刚才脱了上衣,现在又说热。
陈昱如没有看起来的冷静,相反他因为上次易感期是被硬生生压制过去的,实则没有解决,很容易被刺激。
但他有点不高兴。用前经纪人的话来说,就是不知道哪里养来的少爷病。
“我游戏还没打完,”其实探索都没开,不过理由这种东西,都是随口说的,“你先睡。”
“不行。”
“不是已经咬过了吗,为什么不行”他反问,那股让人头晕的感觉又来了。
“虽然答应了帮你,但是我的意愿,也不是可以随便忽视的吧?”
“没有。”郁伯恩坐起来,突然说,“我喜欢你。”
“抱歉我之前就应该问你的,和我谈恋爱好不好?”
不好。
陈昱如心里回,这也太潦草突然了。
可是他太晕了,很容易就坐回到床上。
“勉勉强强。”
再醒来,是几天后。陈昱如给手机充上电,盯着某处的裂痕发呆。
因此手机来电响起后,他下意识接了。根本来不及喊醒郁伯恩,无奈地独自面对了张铭的怒火。
“你们俩幼儿园小孩吗?啊?一起玩消失,谁都联系不上!”
陈昱如皱了皱眉,正准备去阳台接,腰上缠上两只手,紧紧把他扣在原地。
“还有!你密码什么时候改的?你家到底是有金子还是什么!连我们都防着不让进了?”
陈昱如不是刷卡就是指纹解锁的,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他有些无辜,“会不会是你们记错密码了…”
张铭幽幽地反问,“你觉得阿柳会记错吗?”
阿柳某段时间都快把他家当日常刷了,加上他那堪称严谨的性格,确实没有可能。
他把麦克风关了,随手将郁伯恩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整个房间都是酒精混着甜牛奶的气味,虽然闻熟悉了,但陈昱如还是有点晕。
“你把密码改了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