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和你那个老婆离婚?我肚子里面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你难不成想让你的儿子就这样没名没分的生下来?”女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再等等,我家那个老规矩现在还不肯把那些股份给我现在都在我那个老婆身上,我现在可是半点实权没有,你总不能让我去抢吧?”男人压着声音,似乎并不想被人听到。女人没有被他安抚到,反而拔高了语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怂货?之前我还和你老婆见了一面,你就让我挺着肚子和你那个老婆吵你真的是没有心,后面你那个老婆是不是还和你吵了?每天搞得有多清高,实际上也就是在你面前说我不是一个好东西。她又算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你养着她,她花的那些钱不都是你的。”男人忍不住打断了她,“那些钱都是公司股份的红利,现在都在她名下,我有什么办法?搞得我想把钱给她一样。还不是我那个老头子”女人被他的一番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窝囊废。现在倒好她自己的钱还贴进去了不少。早知道当初狠狠心报另外一个高档的名媛班了。也不至于找到这么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别跟我扯什么你老爹不把钱交给你。你是独子,你老爹除了给你还会给谁?你那个老婆脾气大的很,但凡有一个女的和你多说两句就要被她扇巴掌。”两个人的争吵激烈异常。冷风刮得树林子哗啦啦作响。余悦沉默了半晌,她好像知道了那个女声是谁了。之前刷到过的一个博主,只不过最近一直没有更新自己的照片,一直发旅行的风景照。只不过看上去她应该没有在旅行吧?余悦想到自己今天刚刚刷到她在阿拉伯拍摄的照片,一瞬间有一种面基的尴尬感。跟在她后面的何微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前面的异动。伴随着两个人争吵的加剧,余悦越听越不对劲。不是,后面的话怎么就和点她一样?这样太巧了吧?背后温热的呼吸提醒着她何微也听到了这两个人的谈话。此刻的余悦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你”何微一开口,余悦就连忙转身捂住了他的嘴。手心传来一阵阵柔软的触感。她感觉头皮发麻,连忙拽着一脸郁色的何微往小道上走。这两个人也真的是厉害。这么光明正大在大道旁边谈论这种事情。反而是她这种路人要避着他们走。害,还是自己不够自信。余悦深切反省了自己的这种胆怯行为并且窝囊的带着何微从后面的观景区绕行。等彻底远离了两个人,余悦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牢牢捂着何微的嘴。完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难不成被自己给憋死了?余悦连忙凑上去,没想到直接对上了,那一双盛满了欲色和愤怒的狐狸眼。好耶,感觉自己又完了。事实证明她是真的又玩脱了。何微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额头,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细致。余悦有些难受,她感觉自己的额头上肯定被他粘上了口水。好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何公主可是一个绝对自律的男性。他每一次出门都会用漱口水漱口。何微的目光落在余悦的脸上,一点点细致的查看她的表情。刚刚的那一段争吵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他想起来了厉京泽那个狗东西。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像那个女人一样对着余悦大肆的吐露自己的那些脏事?何微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下。他的眼眸越发的晦涩。那个女人的每一句就像是在点他一样。他就像是那个男人的老婆,吃住花余悦的,又在她面前表达出了自己被妒忌控制的丑陋模样。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何微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躁了。他渴望得到一些安慰,不仅仅是语言上的。但明显狠心的她丝毫没有了领会到他的意思。只有他主动了。余悦本以为何微亲完额头就把气给消了,没想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往哪里摸呢?”她把何微的手指从自己的腰间拽出来。现在的何微一只手提着购物袋,没有办法遏制住她。被拒绝的何微明显更加用力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余悦的眼睑上,并且逐步往下延伸。就像是被自己之前养的狗舔了一样。余悦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脸上的那种黏腻感。少年的手指被她约束着,不老实得往她的指缝里面钻。脸上被亲的晕乎乎的,余悦根本没有办法约束住他步步紧逼的动作。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坐到了路边的长廊上。雨后的长廊有些湿。余悦一坐下去就被残余的雨水给冷的恢复了神智。她推了推紧紧纠缠着自己的何微,“湿了,起来。”没想到何微听到这话,眼中突然溢出了一阵的炽热。就像是要冒红光了一样。余悦在他这种如同野狼扑食般的目光下意识到了自己用词的不对劲。她连忙纠正。“这里的长椅上有水。”少年眼中的灼热突然沉静下去。他的双颊染上了绯红。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尤为的漂亮动人。余悦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调戏的机会。“你是不是想歪了?嗯?没想到你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小伙子,你不对劲啊”在余悦的调笑声中,何微抱着她直起了腰。就在余悦以为他已经冷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紧接着她就离开了潮湿的长椅,而何微则是坐在了她刚刚的位置上。现在她确实没有了那种难受的感觉。两个人的动作彻底调转。但是余悦失去了主导权,这个姿势让她的脚没有办法触地。“我是不是比厉京泽更讨你:()穿书后成功拐跑了病娇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