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香兰急切的从炕上站了起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整理下衣服,就来到王富贵面前,伸出巧手,对着王富贵的脑瓜壳子就招架了上去。
“砰砰砰!”
“让你打老娘!”
“老娘也是你能睡的?”
王富贵的脑袋竟然发出敲击木鱼的声音,张香兰边打边骂。
最终,硬生生把王富贵的脑袋由一颗类似于酱卤蛋的颜色,拍成了红烧肘子的颜色了。
“呼!”
“不打了!”
张香兰双手掐了个兰花指,反向掐腰,气喘吁吁道:“都打得俺胳膊都挥不动了。”
“大山,把这个王秃驴,给俺丢去俺家门外大粪坑里边吃屎,他不是喜欢闻俺的味儿嘛,俺让他闻个够!”
一听这话,王富贵还蠢呵呵的威胁道:“玛德,陈瘸子,你他娘的有本事就试试!”
“好,我成全你。”陈大山眉头一挑,拎着王富贵“啪叽”一声就丢到了大粪窖里。
这时,土路上刚刚路过一个才结婚没多久的小媳妇。听见动静不由得好奇询问道:“大山,啥玩意是不是掉大粪窖里了?”
“动静这老大啊!”
这小媳妇村里人都给叫小柔,短发齐肩,肤白貌美。听说以前学的护士专业,前不久嫁到了大盘村里来。
只不过才过门不到半天。晚上都没来得及洞房,男人就被老板一个电话给调去外地工作了。听说要三年才能够回来。
“昂。”
“也没啥,就是一条狗掉粪坑里了。”
“你去忙吧,待会儿他自己就爬出来了。”
见王富贵挣扎露头,陈大山用鞋底子缓缓又将他脑袋给按了下去。
小媳妇皱了皱柳叶眉:“原来是这样。”
“那你加点儿小心,可千万别让狗爬上来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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