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别了,顺其自然就好。
后世的广大群众有没有意见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听不习惯。
白玉堂听他们乱七八糟的说着要写话本,兴致勃勃想要加入,“话本里有没有锦毛鼠白玉堂?”
加入不是他自己动手写,而是让俩人写话本的时候多给他写点高光戏份。
坊间讲包青天的时候都会带上展昭和公孙先生,他在这上面已经矮了一头,正好让这俩会写话本子的帮他补回来。
苏景殊拍拍胸口,“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周青松笑呵呵,“刚才谁说‘苏小郎孤身奇袭无忧洞,包青天运筹帷幄显神威’来者?孤身,话本里的苏小郎是孤身一人呢。”
白玉堂眯眯眼睛,“景哥儿?”
苏景殊立刻反驳,“那只是其中一出,后面还有‘锦毛鼠神通广大入敌巢,苏小郎过目不忘画舆图’,五爷的戏份在后面,还是重头戏,不是没有!”
他那么光明磊落,像是会抢小伙伴戏份的人吗?
回头就把新故事里这家伙的戏份砍掉!
凶残jpg
白玉堂不知道他离开京城这么些天京城的说书人都说上他的故事了,迫不及待想去京城逛勾栏瓦舍。
以前的说书人可能在讲到陷空岛五鼠的时候带上他锦毛鼠白玉堂,但是那些都是江湖传闻,只有江湖人在意,百姓听听就忘了。
现在他锦毛鼠白玉堂和开封府的包青天出现在同一个话本子里,碾压御猫展昭指日可待。
大喜事儿啊!
白五爷嘚瑟不已,然后期待的问道,“景哥儿,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现在出发怎么样?五爷带你回京,天黑之前肯定能进城。”
苏景殊:!!!
“别别别,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那么急。”
他肉体凡胎,不想让五爷扔着玩儿,申请用马车慢慢回京。
今天已经晚了,他还没和二伯打招呼,现在走太仓促,不如多住一晚明天再走。
晚上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进城直奔茶馆戏院找说书先生点想听的戏,通宵听同一出戏都没人管他。
现在就算了。
五爷实在想听的话,去祥符县的瓦舍看看有没有西岭居士写的《包青天大破无忧洞》,祥符离京城那么近,京城瓦舍大火的话本子这边应该都有。
“五爷出去转转,咱们明天回京城。”白五爷扔下一句话立刻消失,风吹过有树叶落下,五爷飞过又把地上的树叶子全卷了
起来。
苏景殊看着一溜烟儿跑远的白吱吱,心道动画片果然没有骗他。
飞速前进会留下一连串儿的痕迹,和白吱吱飞身离开后的情况一模一样。
周青松收回目光,“景哥儿,我们明天离开?”
“明天离开。”苏景殊将怀里的纸笔全塞过去,“我去书房和二伯告别,顺便打听一下牢里那些人怎么处置。”
离开归离开,故事结局不能不问。
冯君衡杀人肯定是死刑,卷宗送去刑部复核也复核不出什么,等过些天审核完毕就能推出去斩首示众。
杀人者死,颜查散和柳家人虽然弄得他们满肚子气,但却罪不至死,应该连流放也够不上。
苏涣想起来牢房里的柳家人和颜查散就头疼,“虽然他们延误审案时机还推无辜之人顶罪,但毕竟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罚的太重不和律法,打完板子在牢里关两个月就能放出去。”
苏景殊遗憾的摇摇头,“牢里的狱卒们要可怜了。”
天天和那一家子待在一起怕是得疯。
关两个月就放出去也好,牢里的狱卒不用再受精神污染,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的所作所为传遍祥符县,柳家人那么注重名节,虽然是薛定谔的名节,但是估计也没脸再在祥符县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