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你不是说好要帮沈星宇补课的吗?”
叮铃铃的放学铃声一响起,身高腿长的江宴立马拔腿就要跑。
然而钟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迫使他停了下来。
洋柿子在江宴意识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音。
江宴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钟情:“我反悔了,毕竟他的时间是时间,我的时间也是时间,补课可以,但是,得给钱。”
“喂,我们是同学,同学之间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你怎么能这样?”
“我放学还要兼职的,老师都为此免掉我晚自习和早读了,你现在张口就要我去帮同学补习?”
钟情面色难看,在她看来,江宴不该拒绝她任何要求才对,因为江宴从小到大都是对她有求必应的。
看她好像气得不轻,江宴又补了一句:“补习当然没问题,但仅限于在校时间,而且前提是不能影响到我自己,但你是让我放学去帮他补习,那我收钱不过分吧?”
“年级第一就了不起啊?江宴,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钟情愤怒地推开江宴,埋头跑了出去,还没走远的同学们纷纷回头看过来。
和江宴是同桌的薛睿诚凑过来:“怎么回事?你不是从来不惹钟情生气的吗?我看她刚好像气得不轻啊。”
江宴耸肩:“她让我帮沈星宇补习,我说补习可以,但是得给钱,她就生气了。”
“嚯,她想白嫖你的聪明脑瓜啊,拒绝得好,我早就想劝你了,学生就该搞好自己的本职,别想些杂七杂八的,况且,钟情压根对你没意思,当舔狗没前途的。”
江宴拍开薛睿诚老大哥一样揽住自己肩膀的手:“你才舔狗。”
“是是是,我舔狗,走,我爸今天开车接我,我让我爸送你过去。”
江宴闻言应下,和薛睿诚一同离开。
薛睿诚家里条件不错,他爸爸是做生意的,妈妈是舞蹈老师。
偶尔他爸爸回家,会开车接送他,主要是薛父平时忙于生意,空闲时就想多和孩子相处。
同时,薛睿诚是班里第二名,第一是江宴,江宴是班上第一的同时,还是年级第一,妥妥的学神。
本来江宴可以被分到尖子班去的,但那边的学习强度很高,学生之间非常卷。
江宴不是不能卷,是他家里条件不允许。
后来经过原来班级老师和学校领导的协商,江宴继续留在原班级,晚自习和早读课被免除。
晚自习免除是因为江宴放学会去兼职,早读课免除则是他晚上兼职的店是烧烤店,最晚有时候会到一两点,平时也要到十二点。
这还是因为老板知道他的情况,特意让他先回去的情况。
免除早读课,江宴可以多睡会,老师也是怕他睡眠不够,会导致成绩下降。
薛睿诚作为江宴高一到高三的铁同桌,其家里人对江宴这么一号人都很熟悉。
因为薛睿诚这小子一旦被调走,成绩就酷酷下降,老师问他什么原因,这小子说是因为没有了学神光环的笼罩。
这个学神说的就是江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