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不安分的落在姬乐腰上,往下摸索。
“而那处是异兽获取信息的腺门,只要碰到,或许便能知晓答案。”
“小仆人,有没有别的异兽对你发过情?你的气味真得好像个雌性。”
姬乐听得云里雾里,他哪里有味道。
这蛇是想交配想疯了吧,都想对他个乾元下手。
但是…那番想和他做的话,似乎是认真得。
姬乐还是头回知道,谷遗对他抱有这种心绪,以前还只以为是黏人呢。
他很羞耻,也无所适从,谷遗的任何一句话他都不知如何回答。
可谷遗也没为难他,只是抱着闻了会儿,摸了摸他腺囊附近,问他。
“你感觉好些了吗?”
姬乐这才后知后觉。
“你干嘛咬我腺囊?!”
姬乐当初怕结火期时控制不住自己,为了给姬思洺守身如玉,借由轩衡的灵力,强制性禁欲,将腺囊封闭住了。
两百年没有结火期。
但如果被冲入一定量的信引,便会破除灵印。
动不动便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着急摸自己腺囊,可谷遗抓住他手。
“你急什么?又不是雌性,我还能标记你不成?”
“那你咬我腺囊作何,你没把信引注入进去吧?!”
谷遗盯着他眼睛。
“自然没有,你不是发病了?所以我注进去了水灵。”
“你很快便降温了。”
姬乐听得愣了许久,半天才惊异道。
“你从何学来的此法!”
他心头一阵狂喜,平日里发病即便吃了药效果也甚微,从来没有立竿见影之效。
还往往后遗症严重,浑身疲累,沉睡好久。
可方才发病如此痛苦,现在却有劲儿跟谷遗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