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憨憨一笑。平公主皱了皱眉,目光转过她,却又一次停下。这回,平公主看的是冯妙。随后平公主又转过视线,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正桌案后,太子妃浅笑盈盈,虽身着繁华,却端庄清雅的如琨玉秋霜一般,问询着今儿个一众的小女郎们玩儿了什么,可有什么好的诗词习作画作之类,邱盈儿随即奉上几幅。太子妃一一点评,虽不乏评判,然诗词习作画作的女郎们也少不得夸赞赏赐,尤其邱盈儿冯清合作的那幅鱼戏莲图,太子妃更是赞不绝口。“盈儿的笔墨越发的浑然天成,清儿的这几笔亦是有画龙点睛之力,本宫早就听闻清儿琴棋书画皆有所精,不想这书画更是比盈儿还要强上几分。”太子妃道。“姐姐若是说旁人我是不服的,但若是说清儿的话,我无话可说。”邱盈儿皱着小鼻头,认了。太子妃忍俊不禁。冯清红着面颊,谢太子妃美誉。“倒也不用谢本宫。”太子妃看了眼一旁的平公主,“本宫还有事儿要烦劳清儿妹妹。”“何事?”邱盈儿不解。冯清亦是茫然。袖下的手却在此刻微微发紧。这一刻,果然来了。平公主嫣然一笑:“说来也是本公主唐突,早些时候就听闻清女郎之才绝,只是身在深宫不得一见,今儿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妃回府,又恰巧听闻清女郎也在此,便想着听一曲清女郎的琴瑟之声,不知清女郎可否屈尊?”“公主言重了,公主金枝玉叶,龙血凤髓之尊,臣女理应献技,还请公主殿下,太子妃殿下品鉴一二才是。”冯清浅笑轻盈,缓步到亭中。亭中早有案桌备上,渺渺檀香燃起。周围的女郎们也都放缓了呼吸。随着冯清手指落在琴筝之上,琴曲在冯清手中缓缓回响。如泉水,如溪流,如清风,如细雨,亦如轻声细雨,小女郎的巧笑玩闹……溪亭外的喧嚣慢慢不见了,似乎清风中都带着跳跃的欢快。冯妙袖下的手帕都快拧成了团。这老二,弹的也太好了!冯云心下跳的更快。这首曲子,这几日她可是听了不少遍。她还问过小白花为什么只弹这一首,小白花说她心血来潮,当时她只觉得这首曲子有趣,今儿她才发现这首曲子可是适合极了今儿的场面。小白花是早就知道今儿要弹琴?……就像是那天在西山寺一样。冯云脑中突的跳了下。隔在眼前的重重烟雾消散,眼前蓦然清朗。小白花一定是知道今儿会发生什么!所以她早早的练了琴筝,就为了此刻。而从今儿小白花的表现来看,还会有别的事儿。冯云看向首案的太子妃平公主还有邱盈儿,她们似乎都在认真的听着冯清奏曲,亭中的其他女郎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冯云沉下心神,她的系统也毫无变化。嗯,她忘了,她的系统是躺平的。……琴筝曲声渐落,平公主抚掌而笑:“好,好曲。”太子妃亦是满意,“曲声轻快,还好似听到女郎们嬉笑玩闹之语,当真如梦似幻,风华绝代。”冯清羞涩:“清儿愧不敢受‘绝代’之称。”“受得起。”太子妃道,“今儿个本宫还在母亲那边看到了你的寿礼,牡丹双面绣,本宫极其:()憨憨女郎的躺平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