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这是我妈。
妈,这是我生意上的搭档,张顺。”
宋蔓罗简短介绍。
她也没打算瞒母亲她做生意的事。
因为现在家里只剩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现在精神状态不好,如惊弓之鸟。
如果母亲还以为她经济状况不佳,顾虑重重,哪能放松心态,过上好日子?
因此,她也需要适当秀肌肉,好让母亲放心。
“张顺,你好。我是蔓罗妈妈。”
邱珍珠赶紧热情地打招呼。虽然被禁闭了十几年,但她又不是一片白纸时候被关起来的,基本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只是她没想到,和蔓罗做生意的张顺这么年轻,看着比蔓罗还小。
这俩孩子,不会是玩过家家吧?
她心里不禁嘀咕。
“邱姨,您好,蔓罗说您以后就要定居京城了,那以后咱们就会经常见面。
有什么需要我的,可别客气,尽管使唤我。
蔓罗可是我家的大恩人,我这辈子都还不清她的恩情。”
张顺笑嘻嘻地道。
他人本来就很有亲和力,情商也高,于是立马和邱珍珠拉呱上了。
“你们俩在做什么生意啊?好做吗?”
邱珍珠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女儿,一个小山村出来的姑娘,还没大半年,就能在京城立足脚,还有模有样做起生意。
这几天相处,看她的做派,出手大方,花钱如流水。
要不是女儿不要钱的给自己上营养针、补剂,这次老命还能不能在,真不好说。
反正那天晚上,迷迷糊糊中,她偶尔能听到医生说,她的情况很危急,身体都快衰竭了。
这要是换成普通庄户人家,怕是直接让她入土了,哪有可能花一笔可以娶媳妇的彩礼钱,救她的命?
邱珍珠也一度怀疑,是不是秦川帮自己垫的医药费,可是看女儿的言行、穿着,也不像垫不起医药费。
然后,女儿还安排她乘飞机回京城。
这更让她震撼了。
原本以为能坐绿皮火车,有个硬座就很好了,没想到飞机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据说绿皮火车要坐三天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