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唐晏成深夜在公主府寝殿遇刺,一石激起千层浪。当绿岚把沉睡中的安阳公主唤醒时,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绿岚连说了两遍,安阳才惊道:“驸马遇刺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受伤了,不过性命无碍。”安阳立即起床穿衣,思虑一下后,“本宫是不是要去看一下?”绿岚连忙拦住,“殿下不可!现在夜色深重,刺客也并没有抓到,此时殿下出门不妥,还是等天亮再说吧。”安阳看看绿岚,“本宫在自己的府里也要畏首畏尾么?”这时红云走进来道:“启禀殿下,小狗子传信说,御医已经给驸马进行了包扎,主要是左臂被剑所伤,目前并无大碍。奴婢也以为殿下还是天亮再去不迟,如果殿下不放心,奴婢可以先跑一趟。”安阳白了她一眼,“本宫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突闻他遇刺,如果不去一趟,别又传出什么闲话来。”想了想道:“既然你们都不让本宫去,那便不去了,红云你代本宫去一下吧。”当红云来到逸枫殿时,唐晏成正侧靠在床头,柳念持剑站在一侧。唐晏成连忙起身,却被红云拦住,“驸马还是好好休息吧,殿下听闻驸马遇刺,就要亲自过来探望,却被我们两人拦住了,驸马勿怪。”唐晏成还是坐了起来,感激道:“多谢殿下挂念,小伤而已,不足挂齿。现在情况不明,万万不能让殿下过来。还是我现在过去给殿下请安吧。”说着站起来就要出去,红云赶紧拦住,“驸马不可,婢子自会把情况禀报殿下,您就好好休息吧。”唐晏成也只是做做样子,闻言只好又坐了下来,适度的龇龇牙,那意思伤还是很重的。红云看看唐晏成的左臂,然后试探问道:“不知驸马可对刺客有什么印象?”唐晏成瞅了瞅她,说道:“那人穿着夜行衣,看不清面目。”正在这时一个侍卫来到殿外,与小狗子说了几句。小狗子连忙走进来道:“启禀驸马,刚才在后边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刺客仓促丢下的夜行衣。”唐晏成道:“这么看来,刺客应该就是府里的人,红云姐务必提醒殿下当心。”红云点点头没有再问,转身回去给安阳报信。翌日天亮,安阳一边安排人入宫给宣仁帝禀报此事,一边亲自赶来逸枫殿。这件事虽然发生在公主府,但想要瞒是肯定瞒不住的,可以预见,要不了多久整个京城都会知道驸马遇刺。安阳进入逸枫殿之后,唐晏成已经站在门口迎接。这还是两人大婚后,安阳第一次来到逸枫殿。看着唐晏成包裹的左臂,安阳眉头微皱,“你……如何了?”唐晏成连忙回道:“臣无事,劳动殿下亲至,于心不安。”安阳微微摆手,“无事就好,我已将情况上报父皇,宫里应该会派人前来处理此事。”唐晏成躬身谢恩,安阳公主又问道:“按你判断,刺客难道就是府里的人么?”唐晏成看看安阳公主身后的一大帮人,迟疑一下道:“侍卫在府里发现了夜行衣,据此推断应该是的。”安阳公主粉面含霜,“让本宫知道是谁,定将他大卸八块!”她是真的生气,这几天本来就不顺,加上也有她虐待驸马的流言传出,现在又有人在府里行刺,这还不知道在外边传成什么样呢。安阳并未多待,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一个时辰后,周忠带着四名大内侍卫和一队羽林卫匆匆赶来,巧的是羽林卫的带队校尉就是段仁杰。周忠又是一番询问之后,对唐晏成道:“陛下有旨,这段时间就由段校尉带队护卫公主殿下和驸马的安全。”唐晏成赶忙冲北谢恩。段仁杰也不多话,立即将手下分派各处,严密把守。待周忠离开之后,段仁杰才来到逸枫殿,冲着唐晏成嘿嘿一笑:“你是有多招人恨啊,连刺客都用上了。”唐晏成只能苦笑摇头。段仁杰道:“我刚才已经通知了另外几人,他们说不定过会儿就过来看你。”果然午时刚过,傅盛和冯文年直接登门,在他们之后石勇也来到公主府。唐晏成内心还是很感动,听到自己受伤,这几个兄弟立即就能赶来。不过冯文年的下一句话却让唐晏成感觉又受了暴击,“我就说这小子不会有事吧,外边传的太玄乎了,说什么驸马遇刺濒死,这哪里像要死的样子?你输了,赶紧给钱!”傅盛直接一脚踹过去,“屁的钱,回去再说。”倒是石勇来到近前,仔细询问了昨夜的具体情形,然后皱眉深思。唐晏成本来想自己处理此事,但看到段仁杰和石勇之后,心里一动,轻声道:“刚才经老石一问,我还真想起来一些事。”石勇眼睛一亮,问道:“什么事?可是有关刺客的?”“不错,那人当时从后窗逃走时,我看他的背影有些眼熟,应该是见过此人的。”段仁杰连忙道:“那再见了此人,你可能认的出来。”“如果单看背影,应该能认出来。”石勇说道:“可即使能认出来,对方如果死不承认怎么办?没有证据也不好办呀。”冯文年大声道:“要个屁的证据,老唐的眼睛就是证据!”石勇接着道:“办案一定要办成铁案,光凭唐兄一张嘴,难以定罪。”“那就大刑伺候,不信搞不到证据。”这时唐晏成拦住了两人道:“要说证据,可能还真有。”几人连忙追问。唐晏成道:“昨夜在打斗之时,柳姨与那人交手,对方应该有武道六品上的实力。我本来不是对手,但趁机却在那人的左肋下点了一指,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石勇喜道:“你是四品,对方就算是六品,应该也会有轻伤留下,这就跑不了了。”傅盛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把那刺客找出来,别让他闻讯逃走。”:()公主下毒后悔,驸马嘎嘎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