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又在清河待了两天准备回故城前,他询问了林澄是否愿意留下来的想法。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林澄已经拿出了他的行李,他的态度已经再明显不过,
于是林北又带着林澄回了家,这次他们谁也没再提找保姆的事情。林澄不想找保姆是怕对方是个女人再对他哥有不轨的心思,如果是个男保姆…那他想想就觉得害怕。
林北不打算找保姆是因为在清河这几天林澄独立能力还不错,也会做一些简单的饭菜,所有他也不打算再找了,而且就他们家现在这风评也不好找。
林北回来后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公司,林澄在的时候应酬少不了,而如今林北接任林澄的位置,按理说应酬应该只多不少,可是林北这个门外汉突然出现外面的合作方都是一副看戏的状态,等着公司垮掉,再找他们索取大额的违约金,谁也没想到林北能胜任这份高压的工作。
可偏偏他做到了,人们总是喜欢安于现状认为这是最稳妥的,可有些事情不试试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潜能。
于是那些合作商又络绎不绝的找上了们,林北出去几天攒下的酒局数量喜人,虽然他知道找的人越多,对公司资源越有帮助,可是他酒量是真的不行。
他强撑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没散酒席就晕了过去,助理赶忙把他送回了家。开门的是林澄,小助理看着自己之前的老板差点热泪盈眶,可是他的前老板现在并不记得他,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烂醉
林澄所有的目光都在林北身上,前两天虽然林北也喝多了,但还是清醒的,最起码是能自己上楼回房间睡觉,但这次林北彻底喝了个烂醉。
林澄接过林北然后毫不留情的把小助理关在了门外,小助理心中有无限感慨:他的前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不喜欢把人当人看啊…呸,他在说什么鬼话。
他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步子轻快的走了。
林澄抱着人回了房间,他给林北脱掉西装鞋袜,看着那白衬衫和裤子纠结了一些,这些东西穿在身上睡一觉肯定很难受,他还是帮他哥哥脱了吧。
林澄最开始确实只是单纯的想给林北脱个衣服,让对方睡觉好受点,可是刚解开衬衫扣子,看着展露出来的洁白胸膛,他轻轻的蹭了一下,后来又把脸放上去蹭了蹭。
林北连肚子上的皮肤都这么滑,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上了年纪的样子。他咬咬唇又观察了一下林北现在的状态。
确认完毕:醉的很彻底,一时半刻醒不了。
(作者本人也很无力,从凌晨改到了现在但还是没办法,别骂我……………………………………………………………………………………………………………………………………)
林澄侧躺着目光温柔的看着林北,越看越喜欢,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里,他没有哪一刻看腻过这张脸,他只有觉得不够看的时候。
为什么他哥哥就这么好看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真的好喜欢怎么办,他真的要疯了,要是对方主动就好了…他现在还不太会。
……
林北头痛欲裂的醒来,看到自己赤裸的全身皱起了眉,然后就看到了床下胡乱堆着的衣服,那不只是他的…还有林澄的!
难道昨晚,他们又做了?!!!
可是为什么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林澄的实力不应该做完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林北揉揉脑袋,对于昨天的晚上的事情没什么印象,他随便套上一身衣服走到林澄房间敲敲门,结果没人应,然后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林北掀开那严丝合缝的被子,里面的景象让他一惊。
林澄光着身子缩成一团,身上大大小小交错的青紫痕迹非常有有存在感的抓住了林北的眼球。林北担忧的问道“你身上怎么弄的,是摔着了还是磕着了,涂药没?”
听到这话的林澄表情有一瞬间龟裂,随即又恢复了酝酿许久的情绪,他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声音带上了抽泣的哭腔“哥哥,昨晚你都忘了吗”
林北:?!!!我应该记得什么吗,难道说你身上的这些是我弄得?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点儿”
林澄挤出几滴眼泪还是不肯抬头,把手腕亮了出来,手腕上有一道红痕“昨天你喝多了,然后我就把你放回了你的房间,我看你睡得难受就帮你脱掉了外套和鞋子”
“然后你可能还是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动手把衣服全脱了”
“我本来以为你脱完衣服就舒服了,我那时候就想走,可是你突然扑了过来把我压到了身下,然后就…那啥了”
“这期间我反抗过,但是你用领带绑住了我”林澄越说哭腔越重,拿出床边的深褐色领带“就是这个,你就是用它绑了我”
林北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听到后面更是觉得离谱的没边了“领带确实是我的,但是我把你压在身下然后用它绑住了你的双手?”
“你不觉得这太扯了吗,我一个喝的烂醉的人,浑身没力意识发散,我还能脑子反应那么迅速的去找领带绑你?”
“我是醉了,但我不是变异了,你说的情况那个状态下的我根本做不到,而且就算是清醒的状态下咱俩力量也是有很大的悬殊,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林澄僵在那里心中焦急,磨磨牙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他保持着那副被人欺负了的姿态,抽泣道“你跟我讲这些做什么,难道你昨晚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不想承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