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噗嗤一声笑出声,低头咬一口鸡腿默默吃着,越吃越香,简直停不下来。顾晴看舒沫低头啃鸡腿,自己也夹起来,刚张开嘴,筷子上的鸡腿忽然不见了。顾辞,“妈,你吃吧。”妹妹一直有,媳妇可不是一直才有,媳妇的鸡腿横竖不能动。顾晴看着凭空消失的鸡腿,生气的嚼了两口空气,“哥,你干嘛抢我的鸡腿?”顾辞,“你太胖了,晚上少吃点。”顾晴,“你给我等着。”说着气呼呼的去夹锅里的肉。护媳妇也太明显了吧。这顿饭吃的很香。隔壁听墙角的黄金凤两个耳朵轮流听,还把手掌放耳朵后面,“我怎么觉得家里四个人说话呢?”苟苳喜在院子里洗脸,“你那是耳鸣,难不成哑巴还会说话?”晚上快九点,钟兰芝和顾晴在厨房收拾,舒沫在院子里刷牙,农村的夏天可真凉快。顾辞端着盆走过来,湿了湿毛巾,拧干后递给她,“擦把脸吧,你的手还没好。”舒沫还想着自己洗呢,再说那点小伤算什么,早就好了,可是看着男人幽深的眸子,舒沫嗯一声,乖乖去擦脸。顾辞就在旁边等着看她擦脸,舒沫本就白,尤其是卷起的手臂,纤细白嫩,男人在一旁看的出神。舒沫刚擦干净,顾辞已经递过来雪花膏,“给,涂点这个。”舒沫接过来,拧开闻了闻,国货啊,她还是在网上看到过,没想到竟然用上了。她涂了黄豆大小在脸上。顾辞,“这里有镜子。”男人竟然把家里的圆镜子也给拿出来,他举起来帮舒沫照着,“看得清吗?”舒沫,“嗯。”镜子有些模糊,但是还看得到女人精致的五官,她双手在脸上均匀晕染开,再把额头上的软发勾在耳后。对面的男人很高,垂眼看着女人梳妆打扮,鼻腔里都是雪花膏的香味。甚至,他觉得女人身上应该也是这种香味吧。顾辞就感到嗓子一紧,高耸的喉结滚一滚,几乎屏住呼吸,他抿抿薄唇,一双眸子中溢满炙热。夜空高不可测,月亮从云层中穿梭,忽明忽暗,舒沫面对着房间的灯光,长长的眼睫毛下,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舒沫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视线却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热。她抬眸悄悄看他,四目相对,彼此躲闪,舒沫的心率猛地上升,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找话题问,“顾辞,等下你要做什么?”顾辞脱口而出,“睡觉,哦,也不是,我去山下睡。”舒沫,“山下?就是养鸡场?”顾辞,“嗯,晚上过去守着,怕有黄鼠狼。”舒沫,“啥?黄鼠狼?要吃鸡?”顾辞点头,“还有狼。”舒沫,“那你怎么办?”顾辞,“我不怕。”顾晴推门走出来,“哥,你还不去看你的鸡,小心让狼给叼走。”有了媳妇忘了鸡。顾辞回头答道,“马上走。”他放下镜子,捧着脸盆里的冷水往脸上泼几下,大掌在头发上划拉划拉,“我走了。”舒沫第一次看男人这么洗脸的,一捧,一泼,一划拉。帅气!尤其是男人那青筋暴起的小臂,太性感了,舒沫恨不得挂上去荡秋千。钟兰芝闻声从厨房走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一擦,急忙说,“儿子,路上要小心,听说最近山上有狼。”顾辞嗓音低沉,“没事。”舒沫这时候忽然想起什么,“顾辞,你把今天买的床单带过去吧。”说完转身就往西屋走。顾晴在身后拧哥哥腰上的肉,“快去啊,看看小媳妇要给你带什么。”真是个木头人,只会傻愣愣的嗯嗯哼哼,不知道主动去搂搂抱抱呀,村上的小媳妇结婚前都知道钻小树林亲个嘴儿。他们都快要完婚了,怎么还这么生疏。急死他妹了。顾辞这才转身往西屋走去,他个子高大,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不自觉低头,大长腿刚迈进去,迎面就撞上出门的舒沫。舒沫“哎”一声,就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肌上。顾辞一伸手,直接把大掌撑在女人纤细的后腰上,“小心。”舒沫手里抱着白天买的床单,仰头看着他,“你,你把这个带过去吧。”说着她往后退一步,从男人怀里出去,耳廓红彤彤的。顾辞进门后,放下门帘,低声说,“没事,你铺吧,今晚你就在这里睡。”舒沫看看身后,这本来是顾辞的房间,布置简单,干净整洁,尤其是床上的被子,简直是豆腐块。“嗯,我晚上在这里,你明儿一早把那边的床单和被套带回家吧,我帮你洗洗,这套新的你带过去。”顾辞从她手中接过来走到床边放下,“没事,我明天带回来洗了,晚上我再带过去,你铺新的吧。”小媳妇这么干净,怎么能让她睡旧的呢。,!再说,男人睡过的都很油,顾辞一个大老爷们,肯定知道。他把自己的被套取下来,把今天买的套进去,“我把床单也给你换上。”完全没等舒沫拒绝,直接把自己的床单卷起来,拿着新床单,用力一甩。舒沫急忙去床另一边,“我帮你一起。”窗户的角落,就看到顾晴贼头贼脑往里面偷看,还不时朝后面招手,“妈,你快来看。”“啊疼”钟兰芝揪着女儿的辫子就往后拉,“小姑娘家,从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那是你哥,你以为是小流氓啊。”顾晴的头被扯的生疼,一手薅着辫子,“妈,妈,疼,就是我哥我才偷看,哎呀呀。”房间里,顾辞把自己的床单、被套和枕巾全部放一块,拿出白天给舒沫买的鞋子,袜子,还有内衣内裤等等。“你明天就穿新的吧,我们马上去县城,到时候再给你买。”舒沫站在地上,男人是背着光的,影子里的五官更加立体,尤其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顾辞说完,俩人忽然变得安静,舒沫放在裤子一侧的手紧了紧,看着他说,“那,那你早点去吧。”顾辞,“嗯。”说着他就往门口走去,舒沫紧跟其后。顾辞掀开门帘,回头看着舒沫,高耸的喉结滚一滚。“舒沫”“嗯?有事?”:()救命!谁家的退伍糙汉这么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