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徐谨礼朝后捋了一下头发,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在一次次又深又重的捣弄中感受女孩小穴中的嫩肉吸附着他,爽得他不禁喟叹:“乖孩子……怎么这么会吃……”
他暗想,或许他这辈子就是为了遇见他的妹妹、他的女人、他的爱人才来到这个世上,不然如何解释他们这样契合的身体和灵魂。
这样猛烈的冲撞水苓一向受不住,她每次到这种关头,都会忍不住朝后缩,想逃。
徐谨礼知道她耐不住的时候会躲,用手握住膝弯,直接拉过来把她的腿箍住:“跑什么……哥哥操你多少次了…还躲……不听话……”
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力度刚刚好,把水苓撩拨得水直淌:“…太大了…好深……受不了…哥哥……”
水苓被他锁住,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掉。在不断涌上头的快感中娇喘不止,手抱在胸前,头在枕头里仰着磨。
一股水没过他们交合的地方,徐谨礼知道她到了,但是他还没射。
他低头去吻她,轻声说:“好孩子……明天不上班…再让我做一会儿……”
周一到周五,体谅水苓要上班,徐谨礼不会要得太狠。周末是念在她难得休息,不想她太累,想让她好好睡睡,也不会特别过分。
自从她没了寒暑假之后,为了配合小姑娘的生活步伐,他会压下许多过度的冲动,以她的意愿为先。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诱惑,是一生难以越过的温柔乡。
曾经他觉得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是男人管不住下半身的借口。
现在他也是那样的男人,但不会那么无耻地把责任怪在这抹温柔上,是他自愿的,是他定力不够,是他忍不住。
水苓知道他还没射,主动收紧小穴夹他,她知道徐谨礼喜欢这种感觉,能听到他好听的呻吟。
“嗯……好乖…宝贝……这么主动…哥哥爱你……”
看他仰头时脖颈和下巴绷成一条好看的弧线,性感的喉结招摇得落进水苓的眼里。
实在是一种过于色情的诱惑。
她抬手想去勾他的脖颈,被徐谨礼看见,主动凑过来。
如愿贴得他近一些,去舔他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磨,感受它在口中滚动。
徐谨礼被磨得受不了会把她按在床上,用热烈的吻去教训她不安分的唇齿,下半身力度不减半分,直到她连涎水都不知道如何咽下去为止。
带她去洗澡的时候,水苓已经撑不住睡着了。
小姑娘上班太努力,让徐谨礼既欣慰又无奈。他已经运作了一个小型的基金会,想以后留给她接手,既能符合她的事业规划又不至于让她太累,但每次暗示她的时候,水苓总是惶恐说着拒绝,他也只能一拖再拖。
泡在水里的时候,水苓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徐谨礼吻在她的肩头:“还以为你会直接睡到天亮。”
水苓用脸颊蹭蹭他,拉着他的手环在腰间:“哥哥,真的不要孩子吗?要是小女孩长得像你,那该多好看啊……”
她摩挲着徐谨礼的手,继续说:“她会和我们都不一样,有爱她的爸爸妈妈,快快乐乐地长大,过着幸福美满的一生。”
“爱我还不够吗?我不想我们的关系中有多出来的人,更何况那还是孩子,我不想嫉妒自己的小孩。”
他的占有欲比水苓要重很多,只不过从来没有和她谈及。
水苓柔声说:“不一样的呀,你是我老公,她是我的孩子。先有你才有她,当然会先爱你,那是不一样的爱。”
徐谨礼是个在关键的事情上难以被说服的人,只要他想好的事,几乎不会有意外的改变。
他不愿意,也不会动摇:“宝贝,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