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里立马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烧火的烧火,捶打猪胰的捶打猪胰。熬草木灰的熬草木灰。江雨桐一个一个的看了过去,见大家做的不错,点了点头。等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江雨桐再根据不同的功效,放入不同的药材。不知不觉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傍晚,江雨桐这才带着欢欢离开庄子。累了一天,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欢欢了,把马车重新打理了一下,现在坐上去舒服的很,搞得江雨桐昏昏欲睡了起来。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江雨桐被喧闹声吵醒了,欢欢打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只见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还有穿着盔甲的士兵。城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江雨桐朝外看了去,对着赶车的说道,“去打听打听发生什么事了?”马车停靠在一边,赶车的立马就朝前面跑了过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江姑娘,是冥王进城了。崔县令带着阴白县有头有脸的都在欢迎呢。”江雨桐早就听说这冥王要来了,没想到今天才来,还误打误撞和他们碰到了一起。看这架势今天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江雨桐索性下了马车,朝前面走了一段路,有不少人像她一样被堵在城门外的,都纷纷下了马车。江雨桐带着欢欢往前走了几步,看这冥王的阵仗还是蛮大的,中间一辆大大的马车,五匹马同时在前面拉着,只隐隐约约看到马车里的人。后面还跟了几辆马车,看架势也是皇亲贵族。人群里议论纷纷,有知道情况的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冥王,后面是长宁郡主和窦王妃的亲侄女。”江雨桐眼睛随意的转动着,耳朵边听着八卦,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皇权的气派,果然够气派。想起上次说书听到的八卦,对冥王有了些许好奇,但层层珠帘,根本看不清,江雨桐就此作罢。只见崔县令带着人恭候在马车旁边,里面的王爷隔着帘子随意的说了几句话,人群中众人纷纷跪了下来。江雨桐愣了一下,被欢欢拉了一把,也随着人流跪了下来,只是这一跪,江雨桐眼前好像闪过一抹熟悉的面孔。她悄悄抬起头,朝那人看去,只看到一个身穿盔甲的后脑勺,许是她看错了。江雨桐也没管,耳边震耳欲聋的呼声传来。王爷的倚仗这才慢慢动了起来。江雨桐回到马车,等冥王的队伍不见了踪影,这才排着队准备入城。回去盘查的更加森严,许是为了冥王的安危。等轮到江雨桐,天都快黑了。江雨桐没把冥王入城的事放在心上,人家堂堂一个王爷,和她搭不上关系。马车慢悠悠的回到了石临街,远远的看到宁正青等在了那里。宁正青在此等了好一会儿,门房只说江雨桐早上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原本早上的事就搞得他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让他等了这么久,气更不顺了。更让他生气的是江雨桐既然住上了这么大的宅子,宁正青在阴白县待了这么久,起初考上秀才的时候,也想着在阴白县置办一处宅子,把自己娘接到县城来享享福,但随着他打听购买宅子的价格,便歇了这个心思。看到江雨桐这么大的宅子,没有五百两根本拿不下来,没想到江雨桐现在这么有钱,心里不知怎的,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当初没有和离这些是不是就是他的?宁正青看着宅子胡思乱想,终于听到马蹄声,抬头果然看到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马车中出来一个小女孩,掀开帘子就看到江雨桐坐在马车上。宁正青语气不好,“说好的傍晚我过来还银子,你却不在家,你是故意的吧。”江雨桐打了一个哈欠,连正眼都没瞧他,只吩咐欢欢,“欢欢,把银子拿上,数清楚了,可一分都不能少。”欢欢闻言走到宁正青跟前,伸出手,“宁秀才,银子拿来吧。”这时门房打开了门,里面出来了两个丫鬟,“江姑娘,你回来了,饭菜都准备好了。”说完就一人一边扶着江雨桐往家走去。宁正青看到江雨桐丫鬟环绕,理也不理他,只能把银子交给欢欢,“你可数清楚了,别到时候又诬赖我少你银子。”欢欢当真认认真真数了一遍,把银子收了起来,对着江雨桐说道,“雨桐姐姐,银子没错,正好五十两。”江雨桐转了个身,“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这些银子你们分了吧。”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高兴了起来,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每个人都能分到好几两呢,冬梅看江雨桐这做派明显是做给门前的男人看的,特意夸张道,“还不去通知大伙过来领银子,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宁正青看到江雨桐把他的银子转眼就分了出去,怒气值直直往上涌,这可是他厚着脸皮问叶秀筠要的,为了这笔银子,她和他哥上他家闹了不够,还上书院闹了。今天早上的那一出,简直把他的面子往地上踩,还惊动了书院的夫子,把他叫去好生说了一通,让他修身,齐家,当时他的脸红的可以滴血。赶紧拿着银子就找来了,只希望从此以后和江雨桐再无瓜葛。江雨桐看宁正青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取笑道,“怎么,宁秀才不走打算留下来吃晚饭不成。”宁正青抚了抚衣袖,“江雨桐,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你毁我名声的事我就不计较了。”江雨桐好笑的看着宁正青,“好走不送。”宁正青气鼓鼓的走了。江雨桐朝还站在外面的一群人,“银子分了,赶紧过来吃饭。”冬梅和春燕拿上自己的那份跟着江雨桐进了屋。晚上,江雨文和萧逸风照旧没有回来,江雨桐嘀咕了一句,“两个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啥,好几天没见到了。”而此时的萧逸风和江雨文,正应付着阴白县的这些官员。:()穿成受虐童养媳,断亲和离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