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犹豫,在苏眠的身侧躺了下来。
两个孩子互视一笑,随着马车的晃动,宁稷也有了困意,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苏眠看到他眼底的淤青,叹了口气。
苦命的小太子。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苏眠睁开了眼睛,身边的宁稷早已经醒了。
看到她睡醒,宁稷对她露齿一笑:“眠眠,吃饭了。”
京城在千里之外的青州,至少要走十天半个月的。
所以路上都是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就地生火做饭。
宁稷身边有个太监叫福子,就是由他负责宁稷的饮食起居。
马车下面放了脚踏,福子恭敬的站在车下伸手扶他:“太子殿下,当心啊。”
福子胖乎乎的,长的又白净,看起来像个大白馒头。
宁稷伸出手借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
而后,他回头对着苏眠道:“眠眠你慢些,我接着你。”
福子一脸惊恐的道:“我的小祖宗哎,你可是太子,怎么能干这些粗人的活,还是由老奴搀扶眠眠小姐下车吧。”
“不用,我来搀。”宁稷固执的对着苏眠伸出手。
苏眠也不扭捏,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而后对着福子做了个鬼脸,气的福子呼哧直喘粗气,却拿苏眠无可奈何。
谁叫太子殿下把她当成宝呢。
也不知道这小屁孩儿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让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她。
要知道,没有苏眠的时候,可是由他陪着殿下坐马车的。
福子感觉有些心塞。
苏眠没有理会吃醋的福子,脚落到地面的那刻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马车虽然宽敞,但一连坐了两个小时,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一想到未来还有十几天都要在马车上渡过,苏眠就有些想哭。
帐篷扎在了草地上,头顶有大树遮荫,还算凉爽。
赵阔正在沏茶,苏眠问他:“赵叔叔,为什么不走水路啊,最起码水路不像陆路这般颠簸。”
“水陆不安全,属下为了殿下的安全着想,只能辛苦殿下和眠眠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