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紧紧捆绑在木杆上,腿部内侧,以及更深处都磨得不成样子。
她已经做不出痛苦表情了,像死了一样。
陈连理不敢再去看,但身后哄闹的男人却不让。
他们垂涎地看向躺在地上的脆弱少女,又白又瘦,弄烂肯定很爽。
于是臭烘烘的酒味出现在陈连理鼻尖,她被抱了起来。
陈连理挣扎,尖叫,但只会让上头的日耳曼军官更爽。
她被几个男人包裹着,一件一件扒光衣服,只留下光滑白皙的裸体。
包括薄薄的内衣,一件不留。
粗壮肥胖的大手摸了上来,陈连理恶心得想吐,她大力挣扎着,但更多恶心的手摸了上来,将陈连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眼前一片黑暗。
陈连理几乎想死,她疯狂叫喊着,慌张仓促的寻着冯·卡尔。
终于,透过点点空隙,陈连理看到了。
看到了在包围圈外,冷漠凝视着她的冯·卡尔。
这个向来雅致有礼的绅士,此刻,看着陈连理被一大堆恶心的白猪围住,绑上了木桩。
她被迫成环抱式围着木桩。
身后滑腻的皮肤上还有恶心的大手,垂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滑。”
“好白。”
“这是处女。”
陈连理裸着身子,像古时候信奉邪教的圣女,被一大群人围在一起。
她没有机会去羞耻赤裸的自己被所有人看到,因为,另一边,一个肥硕的纳粹军官已经兴奋地一点一点拉起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