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铺赌坊,乌烟瘴气,牌九被推得稀里哗啦一片响。
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只对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满脸横肉的汉子,对面是个长相秀气的年轻人,小分头搭配着他的脸显得格外阳光,干净的白色内衫,整洁的黑色外套敞着怀,自然是四里八乡都认识的汉奸李有才。
他正抿着嘴唇,两只手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把手中的牌九亮出牌面来,眼角随着牌面露出越来越多,也垂得越来越低,终于无奈地叹口气,随手把两张牌扣在桌面上了:“砍九,再来一局。”
对面的汉子笑嘻嘻地瞅了瞅他:“对不起,不下注我可不陪你玩儿。”
“我说砍九,这你可太不够意思了吧?老子是那赖账不还的人么?”
汉子一伸手:“那你先把欠着的还喽?”
“我……”李有才眨了眨眼睛,无奈地一扭脸:“行行,老子下注还不行么。”说完了话就摘了身上的枪套,咣当一声扔在赌桌上。
汉子瞅了瞅桌面上的驳壳枪,嘿嘿一笑:“我说你小子真行,够豪气,第二回了吧?这便衣队里有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那就再来!”
一个黑衣人跑进了赌坊,匆匆来到李有才身后:“二哥,你赶紧到嫂子那去看看?”
李有才一边抓好了自己的牌,一边随口叨咕:“嫂子?我嫂子好几个,全在落叶村呢早他娘的不认我了。”
对面的汉子啪地一声将牌九亮在桌面,同时笑道:“至尊枪又是我的了。嘿嘿,他说的是你相好的琴姐吧?”
李有才这才反应过来,扭头问身后的黑衣人:“琴姐?怎么回事?”
“刚才我听见队上有弟兄说,早上你出门后,有人看见卓老四卓队长……就去琴姐家了。”
想到琴姐,李有才忍不住鸡儿梆硬,琴姐可是绿水铺的一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一对大乳房饱满多汁,雪白的肌肤紧绷富有弹性,自打两人好上后,李有才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琴姐身上,连晚上出去赌钱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虚掩,李有才心头大恨,脑子中已经脑补出卓老四把琴姐扒光,压在身下狠操的情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果然这娘们在偷人!”李有才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惊走了奸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李有才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一道缝,觑见床上一具健壮身躯正压在赤裸的琴姐身上,疯狂耸动,看这身形背影,果然是卓老四这厮!
琴姐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乳房上红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琴姐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李有才知道琴姐美了一次,熟悉琴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琴姐紧窄的小穴内所有嫩肉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肥美的屄穴里。
琴姐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琴姐白嫩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早上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有才快回来啦,撞见咋整?”琴姐的脸上红潮未退,开口求饶。
妈的,从早上干到现在,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汉子,李有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的驳壳枪刚才输给砍九了,只能从灶台上抄起一把菜刀,但没有敢立刻冲进去,他知道卓老四是枪不离身的。
“咋整?李有才那小子上次伙同外人搞了他老李家一笔钱粮,我给侦缉队长说是李有才勾结道上人物干的,那是老子看在乡里乡亲份上,给李有才面子。你当老子真看不出来那伙人是山里的八路?哼!”卓老四啃咬着丰硕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道。
果然,和八路合作搞钱粮的事瞒不过有心人啊,李有才站在门外不敢妄动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现在还不是跟卓老四翻脸的时候啊。
琴姐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下我……我真不成了,让我歇一下吧……”
“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卓老四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抬了起来,李有才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果然是卓老四!
李有才有些犹豫了,不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这个卓老四人高马大,年轻时练过把式,现在三十多岁生得虎背熊腰,李有才这样的小身板的,估计他一只手能打三个。
李有才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琴姐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往里看,卓老四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琴姐跪在床上,卖力地含着他那根乌黑发亮的粗长鸡巴。
同是男人,虽然李有才恨不得进去剐了卓老四,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鸡巴真他妈大,琴姐用尽力气不过才吞进去一多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还有一小半在琴姐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呜呜……”从琴姐喉咙深处艰难的发出呻吟,终于忍不住将那根被她舔得发亮的肉棒吐了出来,如鸭蛋般的菇头上挂着一根银丝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儿咋长得,这么大?”琴姐连连喘息,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