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31星期六23:41
周六,几乎已经成为雨汐每周例行“进食”的日子了,而我就是桌上的那道菜。
“我这个星期真的没有对你的丝袜,或者别的衣物,做任何过分的事情。”
我尝试辩解着,而我正在陈述的,就是事实,真的。雨汐,你信我。
这个星期,雨汐一直把穿过的丝袜直接丢在沙发上,偏偏不洗,带着些穿过一天的微酸气味和体味——这显然是直接提供作案工具,这是直接诱惑我作案!
但我自制力强,好好忍住了,每天都忍着早已肿胀漏液的下体,帮她认真地洗干净,阴干。
这是因为,她说,忍住有奖励,没忍住有惩罚。
“那就是说,你不想要惩罚,而是要奖励?”
她带着戏弄的语气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的惩罚和奖励,恐怕是同义词吧?”
我无奈地吐槽着,看样子今天无论如何,是又要被榨到一滴不剩了。
不过好像对于我这种恋物癖M男而言,惩罚和奖励好像确实可以划等号,是怎么回事?
“不是哦~不过,乖乖放松,享受就好啦~”
于是就这样,我的衣服被她扒得一干二净,眼睛被一条系在头上的黑色丝袜蒙住,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坐在床上,上半身就这样微微靠在她的身上。
后背传来熟悉的平板一般的触感,她胸前的肌肤几乎没有一丝起伏——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又安心。
“呼——”
耳边传来熟悉的温热吐息,这已经是她对我惯用的性唤起方式,而我那早已被她开发的身体对此毫无抵抗力,肉棒随即弹了起来。
“李明先生,真可爱,猜猜下一个会被刺激的是哪里呢?”
我显然无从得知,我的眼睛被黑丝蒙住,上半身被她的两腿锁住,完全处于一种任她宰割的状态。
而在几乎失去视觉的情况下,身体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就是她在我腰间轻轻的撩拨和挠痒,就已经快要让我瘫软下去。
“是乳头?”
耳边传来轻声的耳语,乳头上传来手指隔着黑丝手套的抚弄、揉捻的触感,酥麻的快感钻进胸腔,让我本能地反弓了一下身体。
“是腋下?”
腋下钻进一阵黑丝手套挠痒的痒感,我反射性地夹紧手臂,却被她轻轻拉开,一阵阵痒感不断地涌入身体。
“是脖子?”
脖子的侧后方传来被舌头温柔地舔弄的感觉,酥麻,瘙痒,湿润。肉棒恐怕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仿佛能感受到先走液在一滴滴往下滴。
“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