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它们还以为铲屎官出去打猎死在外面了!
余渡直接到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倒了杯,连着酒瓶子一起拿着去沙发上坐,他打算喝完这一瓶。
晏西繁给柿子和强强喂了些冻干,抬眸就见余渡和个瘾君子似的在那喝酒,“借酒消愁?”
“白天人前的开心都是伪装的。”余渡灌了一大口酒,“现在到点了,没人了,该丧了,你也一起?”
晏西繁懒得搭理他,回房换了身衣服,然后量体温,吃退烧药。
吃前还给卓淼拍了张照。
“西繁,你真和卓淼谈上了啊?”
晏西繁在吧台前倒热水喝,听到余渡的话,他垂眸看着水杯。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余渡心里那个嫉妒啊,不过也有点欣慰,难怪他觉得最近的晏西繁稍微有点人样了,之前就是个冷漠无情的学习人和工作狂,能在这时候谈个恋爱有益无害啊。
不过吧,现实是残酷的,他半认真半调侃地说:“你来真还是假的啊,我可不是偏见啊,就你们晏家,你家老爷子,还有你姐,肯定是不会同意卓淼,结婚也铁定没指望,哥劝你一句,点到为止,别陷太深,也别让人姑娘在你身上白白浪费时间。”
余渡和晏西繁不同,他家里还有俩哥一姐,余家的产业轮不到他接手,也不用走什么商业政治联姻这条路,但未来的晏氏毋庸置疑是晏西繁的,他要走的路可就难多了。
晏西繁头晕沉沉的,闻言漫不经心笑了下,“谈个恋爱而已,现在扯什么结婚。”
何况他和卓淼现在也还没明确是在谈着。
可怜点说,卓淼连个名分都没给他-
临近过年,卓淼和梁婉终于踏上了返乡的火车,十几个小时的硬座,梁婉坐着坐着逐渐暴躁。
“等我有钱了,我天天坐飞机,还得是头等舱。”
卓淼翻着书页,“发达后别忘记曾经陪你一起坐火车的人。”
梁婉哈哈大笑,脸靠在卓淼背上看窗外的景色,“谁知道呢,万一我这辈子都在跑龙套,一辈子都只坐得起火车,一辈子都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
“你这么努力,又怎么会这样呢。”卓淼也看着车窗,“要相信,付出了多少,上天就会回馈你多少。”
这个话,是卓父告诉她的。
上帝是公平的,努力会有回报,懒惰只会自取灭亡。
梁婉溢出的眼泪悄悄往卓淼衣服上抹,“淼啊,你真好,总是能给我提供满满当当的情绪价值。”
“衣服记得帮我洗。”
“”
海城昨天夜里下了场雨,空气湿冷,且还靠海,风特别大。
刚出站,梁婉就被大风吹得怀疑人生。
“这么冷!早知道在南城和周景让一起过年了,还能让他给我暖被窝。”
卓淼已经习惯她偶尔的口出惊人了。
“姐!”这声音刚落下,一道白色的身影用力扑进了卓淼怀里,她被撞得直后退,要不是有只手拉住了她,两个人就要倒地上了。
陈骤皱紧眉:“鹿凡凡,你能不能悠着点,松开卓淼。”
他已经后悔带这个小麻烦精出来了,一会儿指不定又会把卓淼给惹不开心。
卓淼垂眸一瞥,怀里的人像是没听到陈骤的话似的,紧紧搂住她的腰不放。
最后还是梁婉和杜思月强行把人给拔出来。
杜思月笑眼弯弯道:“坐这么久火车累了吧,一会儿我们先去陈骤哥家里,他准备了超多菜和零食,全都是你俩爱吃的。”
梁婉握拳撞了下陈骤硬邦邦的胸膛,“不愧是我哥们。”
“我姐不去,”鹿凡凡还黏在卓淼身旁,但卓淼表情淡淡的,她不太敢碰她,昂着头得意地说,“她之前答应了我,回来这天和我去吃汉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