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志轻声说。彭靖撑起手臂,从枕头下把四百块钱拿出来,分了两百给沈凌志,笑得狡黠:“别难受了,现在咱们有钱了,不用担心这个月接下来的生活了。”沈凌志接过来,他动动嘴唇,认真承诺:“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有什么好还的,”彭靖摆摆手,“我姑妈给的,就当做她给我的一点补偿,以后也不用和她见面了。”“她是给你的,”沈凌志一本正经,“你已经对我够好了,还是得还你。”彭靖哑然失笑,他歪了歪头:“不用,你下个月发了工资请我吃饭就行了,对我好一点就行。”“肯定对你好,”沈凌志语气坚决,“你以后就是我弟弟。”弟弟,彭靖有点无语,重新躺在床上,趁沈凌志不注意翻了个白眼,要是直男别动不动就不自知地撩他这个弟弟就行了,本来睡同一张床就够惹火了,每天还时不时动手动脚的,摸头擦汗,这是直男该做的吗?没想到的是,这之后沈凌志对彭靖真的奇好无比,每天都从便利店里掏钱买点小零食回来给彭靖,洗澡也都让彭靖先洗,甚至打蟑螂和蜘蛛都不让彭靖动手,一定要把人拉到身后自己去做这种杀生事,彭靖很头疼,他觉得沈凌志不像在养弟弟,倒像是在养女儿。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一直到彭靖半夜偷偷自慰射不出来的那个晚上。他已经撸动自己这根东西快半天了,手酸得不行都不见结束,让它软也软不下去,彭靖站在厕所里干着急,他又怕沈凌志发现,只能偷偷跺脚。然后厕所的门被敲响了。“彭靖,”沈凌志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太晚了…要不明晚再…你明天还要上班啊。”“我也想啊!”彭靖咬牙切齿,“但现在它不下去也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然…我…我帮你?”帮助·七彭靖被沈凌志这句话吓得魂不守舍,他也不管自己身下那根玩意还高高翘起,伸手去抵住门,语无伦次:“不用…你别…真不用,你别…乱来啊。”厕所的门前几天坏了,彭靖怕门外这个又憨又莽的男人一把推开门就要进来,赶紧抵住,下腹一紧,隐隐射意涌上来,应该快了,彭靖着急起来,隔着门朝沈凌志喊:“很快就好了,真不用。”“真的很快了?”沈凌志又问了一遍,他粗重的呼吸隔着门板传过去,最后又恢复平静,“好,那我先睡了,你快点。”彭靖松了口气,低头去看自己精神抖擞的阴茎。出现今晚这种情况,还得怪沈凌志,彭靖怨恨地看了一眼门,重新握住阴茎根部,小幅度地揉搓饱胀的囊袋。彭靖从小到大,手刃无数蟑螂和蜘蛛,生活在湿热湖南,灭虫本领倒是一级,但是沈凌志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怎么也不肯让彭靖自己动手把墙上那只蜘蛛用纸按死,他身材本来就比彭靖大一号,一只手简单张合一次就把彭靖的右手手腕捏了个完全,紧接着小心翼翼地拿纸,又怕惊动那只蜘蛛,慢慢悠悠地靠近,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蜘蛛又在靠墙那边,为了消灭那只蜘蛛,沈凌志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彭靖身上。说趴也不太准确,因为沈凌志另一只手按着彭靖的手腕,手肘撑在床上,把他的身子半撑起来,只是鼓起来的大腿肌肉在彭靖大腿内侧上摩挲,隔着薄薄的夏季衣物,一直若有若无地活动,沈凌志晚上睡觉想凉快,常常穿一个背心就躺着,这么撑在彭靖上方,肩部肌肉和背肌连接处拱起,大臂也凸起一大块肌肉,在昏黄灯光下尽显蜜色,还有沈凌志绷紧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浅浅地刮蹭着彭靖柔软的小腹,周围的空气因为沈凌志近在耳侧的呼吸变得黏黏糊糊,彭靖那一瞬间觉得更热了,他好像成了一勺在高温下融化的糖,被人洒在铁板上,变得更加黏稠,沈凌志就是这块铁板,而这块铁板还不自知地释放更多热量。肌肉和荷尔蒙永远吸引彭靖。在那只蜘蛛被沈凌志包在纸里的时候,彭靖感觉自己的阴茎飞速充血,他僵硬地躺在床上,等沈凌志的呼吸稳定了才敢爬起来去厕所抚慰自己硬得流水的阴茎。但很显然,在近距离感受过蓬发雄性荷尔蒙之后单纯靠想象已经没办法让这场手淫顺利结束了,因为硬得过久,阴茎已经开始隐隐发痛,龟头胀得饱满嫣红,彭靖喘着气,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怒张的马眼正在涌出更多的水液,这些淫荡的清液被彭靖不断上下滑动的手掌涂抹在了整个肉柱上,把阴茎染得水光淋漓,根部卷曲的毛发都带了点水亮,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但始终到不了那个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