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的内容切换,开始播报下一则热点新闻,男子勾唇森笑,不在意地松开了她:“带下去,看好了。事成之后,你们放开玩。”
“少爷,老板刚刚来电话。”黑西装男走上前,对男子说:“叫您不要插手这件事,鹿霖郁这人不好对付,老板怕你伤着。”
“大哥就是屁事多。”男子出言不逊,且自信满满:“明天,鹿霖郁这条肥美的鱼一定会上钩。”
“把人看好了,谁都不要去碰她。”
“好的,少爷。”
“带下去。”
雨已停,微熹的晨光照进病房。
傅辛泽刚推开房门,直接傻在了原地,房内安静,空空如也,本该躺在病床上休息的鹿霖郁早已消失不见。
“你还是走了吗?”他眨眨眼睛,大滴大滴眼泪滚落,后背狠狠地撞在门板上,慢慢下滑,支撑不住的身体一下子软倒在地。
“霖郁,她真的值得吗?”傅辛泽蹙紧眉头,用力地捏着给她准备的一鸣鲜牛奶,温热的牛奶呲在整洁的白大褂上,一滴牛奶顺着眼镜镜片滑落,滴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另一边,鹿霖郁穿着医院的病服号,租了辆新能源汽车,火速赶往城郊那个废弃已久的工业厂。
“沐之,帮我联系一下祎杭。”她开着车,急切道:“别问那么多,让她带些人来城郊108号路,万聚工业厂。”
“霖郁姐姐,你先别着急,我们先商量好对策,再营救琬瓷姐也不迟。”苏沐之急迫说。
“晚一秒,琬瓷就多一分危险。”
鹿霖郁心急如焚,油门踩到底,想都没想就直接横穿红绿灯。
苏沐之理解她的心情:“知道了,祁姐那边我会去联系,你注意安全,不要贸然行动。”
电话一挂,鹿霖郁抓着方向盘,猛地向左打,车子直接穿进一条小道。
小道的路况十分糟糕,枝杈交错,土路颠簸。
“阿瓷,一定要等我来。”
她似疯子一般开着车。
潮湿阴冷的厂房里,宋琬瓷双手被反绑着,黑布蒙住眼睛,黑胶布封住口。
她侧躺着,浑身发抖,头发被地上的脏水弄湿,身上又脏又臭。
几夕之间,一朵高岭之花竟被恶魔无情地拉下神台,让她坠入无穷无尽的地狱之中。
“那么漂亮的脸蛋被弄脏了,真可惜,我给你擦擦脸。”看守她的年轻男子带着玩味的笑,慢慢走近,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宋琬瓷冰凉的脸:“我看过你演过的剧,《如梦山》里的司徒婉婉我很喜欢,尤其是她喊哥哥的时候,那姿态,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