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嗯了声,审视地瞧了肖瑾好一会,又似是不甚在意,只道:“那事儿你盯着点,朕不想再听到任何不智的言论。”
“臣定不辱使命。”
皇帝挥手,叫人退下。
等人消失在院门口,皇帝这才转过头,将地上的本子捡起,往后屋那边走。
尧窈见男人过来了,两手一拉将窗子拢上,再没了兴致。
见男人从从容容进了屋,尧窈也不上前迎接,只把之前对女官说的话再次说了遍。
曾使君是陪她来大晟才遭此劫难,她心中有愧,要亲送曾使君遗体回乡安葬,不然她夜里连觉都睡不好。
皇帝也不恼,撩起衣摆坐到了榻上,手中闲适翻着本子,漫不经心道:“朕看公主昨夜睡得倒是香甜,朕起夜了一回,都不曾醒。”
一席话说得尧窈微红了脸。
她为何睡得那么沉,还不是被他累的。
尧窈动了动唇,仍坚持道:“都说皇上是明君,又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
皇帝闻言瞧向被他为难的小女子,雪肤粉腮,双目盈盈,气色极好。
尧窈被男人盯得不自在,指了指他仍握在手里的本子,道:“这书是哪个掉的,快叫他不要看了,里头的故事糟糕透了。”
容渊问得直:“公主看过了?”
尧窈回得也直:“等皇上的时候看了下。”
“看完了?”男人再问,盯着女子姣好的面容,干干净净地瞧不出一丝哭过的痕迹。
尧窈点头,抿唇:“不好看。”
容渊不由蹙了蹙眉,这可是高福力荐的故事,说是但凡女子看了无一不哭成泪人儿,便是男人读后也要唏嘘几句。
为何到小公主这里就不灵了。
皇帝的好胜心使得男人再问:“为何不好看?”
尧窈唇抿得更直了:“小姐是个傻子。”
不值得的男人,不要也罢,又不是寻不到别的,何苦搭上自己一条命。
皇帝对这类丧志的读物也无甚兴趣,听到姑娘这么说,虽然不是很懂,但看着更碍眼,打开窗子丢了出去。
“把这东西拿去烧了,再让朕瞧见谁拿着看,一律罚三个月月钱。”
尧窈掀了下眼皮,想说点什么,想了半晌,却未开口。
皇帝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握住姑娘柔软的小手,温言道:“朕这两日休沐,京中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公主想必还未去过,朕也该尽尽地主之谊,陪公主好好玩玩。”
一听要出去玩儿,尧窈来了几分兴致,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