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和之前好像给自己挠痒痒一般的雷击不同,这一次流经自己身体的电流就像疯狗一样噬咬着我的躯壳,像是无数根针在血管里流淌。
剧痛让我在地上猛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嘴里发出惨叫与哀嚎。
就算电击结束,肌肉仍然在下意识地抽搐,神经仍然不断持续着烧灼般的疼痛。
我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板,眼前是流了一地的涎水。
清脆的脚步声从地板上传来,那是茜尔薇娅黑色圆头半高跟鞋鞋底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黑色的皮革鞋尖出现在我面前,鞋尖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处,我吃力地抬眼看去,也只能看见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的脚踝玲珑有致的曲线。
我能清晰地看见鞋底的少量灰尘与污渍,鼻子里隐约闻得到皮革的味道——当然,还有电击过后空气中的焦味。
“没错,”茜尔薇娅的声音在我头顶的高空响起,竟听起来有些空灵,让我不由得想起法兰西丝卡,“异教徒在接受了圣裁之雷后都会在地上丑陋的抽搐。这便是污秽灵魂的表现。”
换谁来都会抽搐吧。我虽然想吐槽,但只能在地上粗苯地呼吸。
“勇者大人既然是主教大人的敌人,也就是教会的敌人,”她继续用清冷的语调说,“毫无疑问也是我的敌人。”
此刻的茜尔薇娅,语气平稳而冷酷,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感受到她投在我身上的锐利眼神——那个害羞、紧张的贵族小女孩已经不见了,现在我面前这双鞋子的主人是受主教之命惩罚罪人的祭长。
“所以,我会吸取勇者大人污秽的等级,”她停顿了一下,“将其转化为神圣之力,为主教大人与女神所用。从此刻开始,你就不再是勇者大人,而是女神的罪人。”
不行,必须要行动了,否则一切都为时已晚。
我试图驱动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但电击造成的麻痹仍旧没有消失。
快,快想个办法!
我决定能拖延一段时间就拖延一段:“你、你们用恶毒的欺骗、阴险的诡计赢了我,这也符合教义吗!?”
“罪人无权说话!”茜尔薇娅抬起脚来,狠狠朝着我的侧肋踢了一脚,让我痛哼一声,但我仍旧没有停止。
“茜尔薇娅!你仗着自己有主教惩戒铠甲的加护,与香草卑鄙的谎言相助才赢了我,”我不管茜尔薇娅再次朝着我的小腹、太阳穴的踢过来的两脚,继续喊着,圆头高跟鞋带来钝器的击打让我头晕目眩,“这不公平的!”
“惩戒铠甲?”茜尔薇娅困惑的停下了踢打。
“噗哈哈哈哈哈哈!”没等我开口,就听见香草愉快的笑声,“白痴勇者,哦,不好意思,现在应该叫白痴罪人,我随口胡编的一个词儿就信了吗?”
“什、什么!可、可的确是——”
“那是‘庇护所’啦,整间房间连着走廊,都被主教设下了‘庇护所’结界。所有在庇护所中的人都不会死亡,并且会将致死的攻击奉还给施加者——你看,我大致的说法是对的吧?只是做了点微小的改动罢了~”
庇护所?
那是什么…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大脑中盘旋,这感觉和看见法兰西丝卡临走时那渗入墙壁的光芒时类似。
原来那就是她在设置庇护所的过程吗…听起来我理应记得什么叫庇护所,可是…
不行,我的头痛了起来。
“果然如主教大人所言,”茜尔薇娅的声音重回了平静,“失去等级的同时也会失去记忆。”
这句话让我打了个寒战。
“什、什么?”
茜尔薇娅不再单纯地和我说话,一脚将我踢得仰面朝天,再分开我的双腿:“失去记忆,伴随着积累经验值时的经历,也会随着经验值被回收而从头脑中消失。”
“不、这不可能…”
“接受现实吧,白痴罪人~”香草悠然自得地在我身边蹲下,在两双鹿皮靴之间,能分明地看见黑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臀部,“要我看,这还是好事儿呢——等到回收完了,说不定你已经忘记今天的事情了呢,还能过个幸福的晚年生活。”
茜尔薇娅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果断一只脚踩在了我的阴茎上。
粗糙、冰冷、坚硬的鞋底把阴茎压向了我的小腹,和法兰西丝卡用裸足踩上去的感觉相去甚远,几乎只剩下了摩擦引起的火辣辣的疼痛。
茜尔薇娅仿照着自己母亲的脚法,开始才我的阴茎上粗暴地来回摩擦。
可鞋底和足底哪里一样,我被这像要撕裂阴茎皮肤的疼痛折磨得大叫起来。
同时一种久违的恐惧感涌上了我的心头——失去记忆,这更加触及我灵魂的伤害让我对等级回收产生了更深的恐惧和抗拒——我惊慌地撑起身体,伸出双手抓住茜尔薇娅纤细的脚踝,长筒袜顺滑的触感在我手中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