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鹰的视线忍不住往土窖上飘:“你在做什么?”
赵飞宇苦恼的挠挠头:“就是把木头烧制后,变成比木头更耐烧的木炭。”
烧过的木头竟然比没烧过的更耐烧,真是难以理解。不过楚鹰并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这个“雌性”说的每一句话都应验了,虽然他觉得对方的失忆很奇怪,总是忘记最基本的东西,反而记得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用手指在土窖上一戳,土窖光荣的裂开一个大洞,楚鹰迅速把手藏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还没瞎的赵飞宇:“……”
“你干嘛给它戳个洞……”
楚鹰:“上面本来就有两个洞。”
和楚鹰交流多了,赵飞宇已经能顺利读懂他话外的意思,本来就有两个洞所以再戳一个也不影响是吧。
对啊,为什么不能多开洞?为什么一定要从下面烧,从上面往下烧不是和更合适他现在的情况吗!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冲上去给楚鹰一个喜悦的拥抱后,有了新想法的赵飞宇迅速搭建起他的新窖。
以为自己会被骂,快要开口说对不起的楚鹰莫名和“雌性”来了一次脸红心跳的亲密接触。
面对面肢体接触的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楚鹰呆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这次赵飞宇做了一个大一点的土窖,与之前几次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在底部开了八个通气口,在顶部开了一个进火口。底部进氧,气流上升,火焰就会往下逆向燃烧。
从顶部点燃后,等到顶部冒青烟,他就趴下顺着每个通风口看,哪一个通风口烧起来他就把那个口糊上,八个口都糊上了他再把顶部糊上。
这一切做完后,天色已晚。赵飞宇准备明天带着大家一起开窖,顺便展示下木炭的妙用,引起山雀们的兴趣,主动学习怎么烧碳。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半夜开始下雪了。
第一场暴风雪
半梦半醒之间,赵飞宇只是感到有些冷,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山雀们已警觉地醒了过来。
阿大迅速飞到洞口一看,漫天飞雪,世界已是模糊一片。她从灶台旁边拿起一块木板,把洞口堵起来,平静的度过了这一夜。
早上赵飞宇起床的时候,正要去外面放水,就发现家里多出一道门,门还被积雪堵死了。他手往外推了好几下也没推开,最后只能左右调整一下把木板拿进洞穴里来,刚挪开一点,一块块的白雪就哗啦啦泼了赵飞宇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