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道主义,怎么也应该让人去医院把伤看了再处理工作,但是路与的眼神让老板觉得这时候开口让人回去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于是嘴一拐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被迫变成扒皮老板,刻板印象加深。
但凡老板认真看,就会发现所谓的冰冷眼神只是路与平时上班的死样,加了一点战损滤镜而已。
数据确实出了一点偏差,路与一一改正,再重新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发给客户,很快就得到对方的确认回复。
路与转达给老板。
老板舒了一口气:“好好好,那没事了,那个你上医院看看吧,你这伤怎么弄的?”
路与说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老板顿时面露不忍,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
他轻轻地拍了拍路与的肩膀说,难得大方一次,“辛苦了,赶紧去医院看看,所有的费用我来承担。”
路与眼神微闪,看了一眼萧长玄,有些愧疚道:“我朋友他送我来的,这……”
老板手一挥,阔气道:“去,你们都去,我全都包了。”
路与喜笑颜开。
然后带着萧长玄下了楼,准备去一趟医院,打算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难得薅一次羊毛,必须得薅到极致来弥补一点他那些年上班受的气。
路与心情愉悦,下楼的途中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弧度。
连带着萧长玄都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的样子,不由得问道:“薅到了老板羊毛就这么高兴”
路与嘴角弧度不变,“相当于从貔貅手里拿到钱的程度,你细品。”
萧长玄砸吧嘴,品出来了,很好哄。
两个人在楼下大堂保安惊疑不定的目光走出去,为了避免吓到路人,走路都带风。
到了医院,检查,开药一气呵成,都是皮外伤,医生嘱咐要多加休息,饮食清淡。
路与手上拎着一袋药,和萧长玄来到了高级病房区,看望余礼和时桥。
经过治疗两人并没有什么大碍,余礼伤得最重,目前还在昏睡中。
时桥已经醒了,路与到的时候他正在和父母说话。
“小路,小萧!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他们的样子,时母站起来大惊失色。
“医生呢?”
“伯母你别担心,我们没事,已经看过医生了。”路与晃了手里的药袋子。
“没事就好,怎么一个个的都碰上车祸了。”时母满面愁容,眼里全是心疼。
确认过时桥没事后,路与和萧长玄准备告辞,“伯父伯母,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快回去休息,要不然你们俩也在这里住上几天观察观察吧,我这就叫人来给你们安排。”
时母转头看向沉默寡言的时父,示意他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