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我还沉浸在怎么应对可能出现的麻烦场面,迟钝地眨了眨眼,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死了?”
“死了,如果你问的是前任柯拉松唐吉诃徳·罗西南迪的话。”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被他的亲生哥哥唐吉诃徳·多弗朗明哥亲手杀死了。”
罗西南迪死了?!
我脑子嗡地一下。
那个披着羽毛大衣的傻大个儿还鲜明地留在我的记忆里,怎么就……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扶着栏杆。
“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
怎么会?!
“罗,你和那个人认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确认,“是个怎样的人呢?”
“怎样的人?”罗皱着眉,听到这个问题却轻轻笑了,“是个冒失的笨蛋,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平地摔,点个烟都能把自己烧起来,还喜欢做一些白痴举动向我展示他没什么用的能力……”似乎哽了一下,闭上眼:“……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罗西南迪。
我飞快地抹去眼角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咽了口口水掩饰发紧的嗓子:“是海贼旗上的——”
“嗯。”
那如果罗西南迪十三年前就死了,我之前在门那边见到的又是谁呢?
难道因为门的意外,闯到了过去?
现在会不会还联通着呢?
趁着罗和娜美商量航线的事情,我悄悄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看了看。
对面还是再熟悉不过的、杂物间对面那面墙,墙上还挂着我七五三时在庆典上画的彩砂画。
看来我并不是被赋予了“拯救”这一使命才掉到这个世界来的,只是个运气不错的牙医而已。
我叹了口气,关上门。
和平悠闲的早上
(三十四)
第二天一早,三楼的草坪甲板一角多了个木板增建的小木屋。
“哇!”我围着这个小屋转了半圈,“这个真的是给我们的吗?谢谢!”
“屋子是弗兰奇造的,我负责了里面的牙科椅,”乌索普打开门,“我也不知道牙科椅的具体结构,只能是凭借印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