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乌索普捂住了眼睛,“我理解你们死别重逢的心情,但是能不能不要光天化日做这种事啊,也考虑考虑同盟的感受——嗷!”被娜美狠狠在头上敲了个包。
“别破坏气氛啊乌索普!”
“好了!”罗一脸隐忍的表情恼火地吼,“从我身上下去!”
“等等!让我仔细看看嘛!”我按着他的腹肌,“哎?为什么是玫瑰和曼陀罗?我告诉娜美是迷迭香的……”试图勾起他的兜裆布看看是不是藏到更下面的地方了。
罗扒开我的手:“她记错了。”
“没那回事啊,”山治一脸凶恶地转回头,“我们都是证人!”
“把玫瑰和曼陀罗放在一起,”我低头看罗,“罗大夫你的爱还真沉重。”
“……不是,只是迷迭香叶子太多,想想就太痛了所以放弃了。”他偏开脸不看我,耳朵红红的。
“哦~”我往后坐在他腿上,笑嘻嘻地说,“迷迭香嘛,‘留住对我的爱’,看来罗有接收到我的表白呢。”
“蠢透了,”他语气相当恶劣了,“那种拐弯抹角的隐语算什么表白。”
“但你还是,接、受、了、啊。”我挨个儿点过他小腹的四朵玫瑰。
“烦死了!都说了是太疼了所以半途而废了!”
“喂我说你们腻歪够了吧?”阿忍终于忍不住了,“能不能说正事了!知道你们的人惹了多大的祸吗?”
“怎么了?”罗皱着眉按着散开的衣襟站起身,顺手把我拉起来才自己系腰带。
我也到一边去让娜美帮我脱掉累赘的打褂换条轻便的窄腰带,听着山治讲了贝波他们被抓的事,然后阿忍就一口咬定是贝波他们泄露了作战计划,罗哪里忍得了这种没凭没据的指摘,和阿忍针锋相对吵起来。
“被抓走的人就得弄死!要灭口啊!”
“你说什么?”
“这在忍者世界是常识!”
真是听不下去了。
“我们这船出生入死的是大夫、是海贼,唯独不是忍者!”我把打好的腰带结往身后一挪,抬高声音压过她,“拿证据出来!没凭没据的凭什么就空口白牙说我们的人泄密?退一万步说就算有证据,那也得是我们船长决定怎么处置,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吧?”
“小克拉……”娜美试图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