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一楼底下倒是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把江家都吹上了天。
男子咽了咽唾沫,捂着头,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那也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打人吧。”
江驰野轻笑一声,“我说了你很吵。”
男子立马闭上了嘴。哪里还敢在说什么。
江驰野却还没完,“不过,我打人从来都不需要理由,既然你问了,怎么是对江家有所不满吗?”
此话一出,几乎是全场都噤了声。
“不、不是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男人语无伦次的说着,腿都在颤抖着。
要知道,江家整治人的手段可谓是兵不血刃。
在这世道上,社会上关于江家的传闻实在是太多了,至少在本市他们的势力无人能及。
江驰野没再跟他废话,直直的又扔下一个酒杯。
男人不敢反抗,“碰”的一声,酒杯再次精准的砸到了他的脑门,然后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头被砸到的地方,瞬间冒出了血痕。
江驰野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回到了卡座里。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一楼的音乐又重新响了起来,靠你了一场闹剧的人丝毫没有埋怨日落的意思了,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了。
“刚才那个人怎么惹着你了?”林逸望属实有些不解。
江驰野:“说了,他吵到我了。”
“啊?”林逸望都笑了,”刚才那个服务员都对你那样了,你都没揍人家呢。”
江驰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林逸望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刚才那个服务员也没好到哪去。
这一夜,惊心动魄的事发生了太多。
凌晨六点,日落里的人走的已经差不多了。
除了一些喝的烂醉,倒在座位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
日落的门口已经打了烊,院子里冷清的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一样。
不过里面却乱的人难以下脚。
许悸定了闹钟,不过每天他都用不着,到了点他就醒了,生物钟形成的即便有一天不上班了,他都得这个点醒过来。
宿舍里的另一个人没回来。
应该是回家了,又或者跟着某个富二代出去了。
许悸摇了摇头,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如果小深还在的话,那么此时应该会给他煮碗醒酒汤喝。
许悸叹了口气,起床,洗漱,冲澡。
昨天被踹的那一脚,腰上已经青了,肩膀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待会儿得去公司那边买点红花油,宿舍里的用完了,还没买新的。
洗完澡,穿好衣服,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出门。
下了三楼,从后门出去,许悸直接从日落回到公司。
自从来酒吧工作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哦,差点忘了,他已经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