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不优秀都没关系。
“于映央……”
然而,明朔的声音生生将他扯回现实;距离小芽长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这一生也好长,仿佛飘荡于漫无天际的苦厄之海。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闹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以为这些年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于映央侧身,一只手握上门把,只想赶快逃离。
下一秒,另一宽大的手便扣住门板,慌张道:“别走。”
于映央的话不假,这些年他从未打扰过于映央的个人生活,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若真想弄清他们父子俩生活在哪,他大可以在和小芽的谈话中推敲出些信息,可是他不敢,他怕于映央会生气、会伤心,会对他更加失望。
可是,有意回避是一回事,今天是他们无意间遇到的,是冥冥之中老天的安排,他凭什么抗拒?
凭什么不能抓紧时间跟于映央多相处一会儿?
明朔挡着门,不给于映央逃离的机会,“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跟你无话可说。”于映央执意要走,不断扳弄门把,想制造些动静。
“求你了,于映央,”明朔整个人靠在门后,挤走于映央握在门把上的手,哀切道,“很重要的话,给我十分钟……五分钟就好。”
无从选择,可他们两个人待在一个拉了窗帘的房间也不是回事,于映央干脆径直走到窗边,大力将窗帘拉开。
窗外的阳光又让他双眼发胀,他暗自深呼吸几次才勉强调整好。
“这里不用了吗,怎么拉着窗帘?”说是有重要的话,可明朔张嘴却还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于映央撇撇嘴,“禺园长晚上偶尔会来弹钢琴,不想让别人看到,所以装了隐蔽性好的窗帘。教室还在用,除了钢琴,后方还有其他乐器,主要是帮助小朋友们挖掘音乐兴趣。”
“像是特教班的几个小朋友很有音乐天赋,有时候在教室里坐不住了,助教也会带他们过来做些音乐练习。”他尽职尽责地介绍。
“哦,这样啊。”
明朔的关注点却在别处,“你和禺亦俊很熟吗?”
于映央闻言皱眉,“你想问什么?”
“……你连他晚上会来这里弹琴都知道。”
于映央荒唐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个。那我不仅知道他会在这里弹琴,还知道他在哪个柜子里藏了红酒,当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明朔隐忍道:“于映央……”
他对面的oga几乎被日光吞噬,可说出的话却很冰冷。
“明朔,你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关心我和其他人的关系,我等你跟我结婚等了快四年,最后只得到你利用我和我的孩子报复明家的结果。所以你现在不能关心、更没有资格审判我和其他异性的关系,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