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羊城回来之后,周易过了几天三点一线的日子。每天就是周家老宅——训练场——现代位面三处转悠。这几天最有趣的莫过于乔溪和顾寒衣两人的斗嘴,乔溪总想以身份占便宜,而顾寒衣总是不服。以这两个问题衍生出无数次斗嘴。在周易看来,和说相声没多少区别,有趣的很。训练场。砰砰砰砰砰~!!五枪过后,三枪靶心,两枪九环。啪啪啪啪!周易眼睛一亮,忍不住抚掌,对开枪的士兵招了招手:“你过来。”“营长!!”士兵快步跑到周易面前,郑重敬礼。周易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身材高大,脸色粗犷,整个人显得比较稳重。“你叫什么?”“报告营长,张牧之!!”“嗯?张牧之???你说你叫张牧之??”周易惊讶了。不知道这个张牧之,和让子弹飞那个张牧之有没有关系。“报告营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叫张牧之!”“你知道鹅城么?”“报告营长,我知道鹅城!两百里外有个鹅城。”周易又问道:“我问你,张牧之,如果你没加入民团,你会去哪里?”张牧之迟疑了一下:“我有表兄弟滇省新军之中,之前他写信让我去参加新军,我本来想去的,但家母不想我离家太远,考虑到父母在不远游,我便参加了民团。”听到这里,周易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张牧之就是那个张麻子。如果没有周易的出现,他可能会远赴滇省,参加新军,成为蔡锷手下的一员猛将,蔡锷去世,北洋战乱之后落草为寇,成为纵横山野的绿林悍匪,被称为“张麻子”。“好好训练,到时候我带你去打黄四郎。”张牧之挠了挠脑袋归队。脑海中有一个大大的问题。黄四郎是何许人也?为什么要打他?我和他有仇么?记忆中我似乎不认识黄四郎。队伍中其他新兵对张牧之投向羡慕的目光。这几天周易每天都在训练场上待很久,一旦看到训练出色的士兵便会叫过去说几句话,每一个被他勉励的士兵被他画的大饼吃的饱饱的,为了被重用,训练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药换了?”“嗯,药已经换了。”周易继续看训练,不知何时顾寒衣来了,在周易身边坐下。“周易,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孤儿。”她很突兀的说道。周易诧异侧头。顾寒衣自顾自的继续说:“我五岁就是孤儿了,五岁之前的记忆已经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爹娘把我卖了。师父说我爹娘把我卖给了青楼,师父说看了我第一眼,就知道我练武天赋很高,于是便把我抢走了。”“练武很辛苦,我不太:()两界:从拜师石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