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奶的尴尬还有涨奶时的痛苦,都是困扰着哺乳期妈妈的烦恼和身体折磨。
如果她能改进内衣,缓解哺乳期妈妈们的疼痛和狼狈,那就再好不过。
对对,还有漏尿的特殊情况,特殊的纸尿裤是不是也可以在这个时代问世?
脑子里想法一多,温鱼就顾不上别的,拿起纸和笔开始写写画画记录。
栾惟京从外头回来,看到小媳妇儿专心做事的一幕,就忍不住过去扣住温鱼的脑袋对着她额头蜻蜓点水了下。
小冤种刚要说‘开饭’,看到他爹的行为,不屑冷哼,“当我死的啊?也不怕我学坏。”
有些男的大街上发情耍流氓,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或者碍于什么缘故,女人不敢得罪对方,就会笑着撵人,嘴上说着‘去去,也不怕小孩子学坏’。
女人被冷不防摸个屁股,欲拒还迎的被亲一两口都是常有的事。
温鱼哪儿能料到栾惟京这么神经病,当即反驳小冤种,“瞎说什么?西方亲脸亲额头都是基本礼仪!你爸就是懂的多,你可别出去胡说。”
大小孩儿的嘴,是你想象不到的恐怖。
所以别当着孩子或者趁着孩子睡觉做什么,保不齐他装睡,还可能是碰巧想尿尿醒了,把看到的听到的告诉老师同学。
小冤种翻了个白眼,开始张罗吃饭。
饭桌上,栾惟京对小媳妇儿说:“我联系好了,咱们明天就去市里办证。”
“去市里?”
“明天!”
小冤种和温鱼同时出声,温鱼是意外又高兴,小冤种则是迷糊,“办什么还得跑那么远?”
目前为止,他连镇子上都没去过,亲妈就是大城市里的,听到敏感的字眼儿,他就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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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小后妈和他爸一去不回。
心里是清楚自己多虑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栾惟京就跟他说,“嗯,去办个营业执照。”
他这解释的……
发觉到小冤种不吱声,吃饭都不积极了,温鱼告诉他,“国家改革开放,得一步一步来,咱们这种小地方还没有正规的部门,需要到市里才能拿到要开厂子的文件,手续齐全了,咱们才能干大干强。”
栾纵添心里稍微好受了些,瞥了亲爹一眼,“他挣钱不够你花?还是说,你嫌他挣的少了,没干大干强?”
温鱼,“……”
牙好痒,“你别给我拉仇恨成不?我男人已经是金字塔尖儿尖儿的人物了,你还想咋滴?”
识时务者为俊杰,夸完了老男人,温鱼又给他纠正,“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别成天想着依附别人,我不是谁的附属品,被人提起来的时候,也不止是谁的妻子谁的妈,我就是我自己,我也可以有我自己的事业。”
小冤种觉得小后妈的想法太离经叛道,更觉得开厂会很累,“哪有女人出来做事的?”
呸!
温鱼不想和他解释了,看向栾惟京,“你来。”
刚才温鱼的话,已经让栾惟京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会儿突然把问题转到他手里,栾惟京认真道:“女人凭啥不能出来做事?大清都亡了,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