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交十多个回合,臧洪越打越惊讶,现在才发现周仓的武艺竟然犹在自己之上,他已经用尽全力但仍然无法取胜。
周仓现在率领的五百人是黄巾军最为精锐的五百人,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军纪,但是每个人都非常强壮,武艺不凡,一时之间竟然和臧洪那三千士兵打得难分难解。
这个时候张超经已率领大军追上来,看到臧洪拿不下周仓不禁问道:“子源要不要我帮忙?”
“主公莫急,你去追管亥那厮,周仓交给我来对付即可。”臧洪拒绝了张超,让张超追管亥。
张超犹豫了一下,知道臧洪爱逞强,要是上去帮忙就是落了臧洪的面子,于是率领大军继续追赶管亥。
周仓看到张超率领大军追赶管亥,暗中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张超不追,要是不追李元布置的火计就无法施展。
见张超大军逐渐远去,周仓抖擞精神,手上力道不断加强,欲要在此击败臧洪,臧洪越打越无奈,心想周仓这厮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和刚才对比完全是两个人。
三十多个回合后臧洪终归不敌周仓,被周仓大刀砍到肩膀倒于马下,周仓连忙大喊:“臧洪已败于我手,投降不杀!”
臧洪麾下士兵看见如此慌忙四散逃跑,周仓也不追赶,弯腰将臧洪提起来放到马背上,然后带领兵马前去和管亥汇合。马背上的臧洪大骂道:“这帮兔崽子,竟然就这样逃了,实在够没义气的!”
此时陈登正焦急地等待管亥和周仓回来,事前他让管、周二人率领他们那三千黄巾军迎战张超,他带领李元的三千兵马在纵火地点接应他们。
陈登极力眺望,在焦急等待半个时辰后总算看到管亥率领大军回来,但是看到管亥兵马慌乱的样子后他便暗叫不妙,心想莫非这是诈败变成真败了?
“管亥将军,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兵马少了一大半,周仓呢,怎么不见他人?”陈登从远处大喊道。
“实在抱歉,本想诈败,奈何麾下那些小子着实无用,一旦逃跑起来就变得慌乱不已,被张超大军杀了数百人,周仓眼看本部兵马溃不成军便带领一部分人殿后。”管亥边跑边说道,现在他也是羞愧不已,心想自家兵马真是没用,好好的诈败计竟然被自己用成真败计。
陈登眼看管亥的败军就要冲乱自己好不容易布置的阵型,要是真的冲乱那火计也别想用了,他连忙大喊道:“管亥将军,还请速速让士兵从我军两边经过,勿要冲乱阵型。”
管亥也知道冲乱陈登阵型的后果,挥舞手中大刀喊道,“弟兄们听令,一会勿要冲乱自家兵马阵型,要从大军两边过去!”
然而已经跑疯的黄巾军已经听不见管亥的话,就算听到了也当成耳边风,现在他们内心只记着一件事,那就是逃,死命地往后逃跑。
“你大爷的,你这帮兔崽子连我的命令也不听,是想找死吗?!”管亥怒了,举起手中大刀砍向身前的两名士兵,两颗人头瞬间飞起来,他身旁的士兵看见如此不仅没有听从命令,反而跑得更快了,生怕管亥会拿他们出气,看到如此管亥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陈登知道黄巾军向来没有纪律,现在遇到这种情况管亥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他知道不狠心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于是拿出腰间长剑喊道:“众将士听令,胆敢冲乱我军阵型的不管敌友,杀!”
“杀!杀!杀!”陈登身后的三千士兵同时高声大喊,声音整齐划一,气势如虹,与管亥那些黄巾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登对这三千士兵十分满意,在他排兵布阵的时候士兵行动非常迅速,而且一点也不乱,每个人精神十足,纪律严明,别说和黄巾军比,即使和陶谦,张超这些诸侯的兵马比也要远远高出一筹,能够带领这样的士兵也让他感到自豪不已。
其实这三千士兵是李元从汝南带来的,战斗力自然要比新收的降兵和黄巾军高出许多,李元之所以将这三千士兵交给陈登就是因为他早已预料到管亥的黄巾军有可能坏了他大事,所以才有如此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