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腿跪地的姿势蹲下,抓住她两只手合在他一只大手里:“真,真的?”
纪时鸢以前没见过跟个孩子似的左今也,现在蹲在她面前为了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哪怕这个答案是她编出来的估计他都会相信。
纪时鸢心头一动,眉眼轻佻,抽出一只手来用食指指腹轻点在他嘴唇上,最后再放到他额头正中央去,点住。
“左今也,你知道你现在很像什么?”
“不知道。所以是不是真的?”他都不愿意去猜另外的话题,只想知道自己现在想知道的。
“像。。。。。。”纪时鸢眼神定格在他一双黑亮的星眸上,调侃却又是很认真的样子,说:“一条沉不住心思的小狗。”
“怎么?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吗?可是真的很。。。。。。”
“你说像,就像。”左今也抓住她那只在他脸上乱动的手,牢牢握住,迫她与他对视。
“所以,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那你呢?”纪时鸢也不甘示弱,同样也想了解他:“你是不是也只有我一个人?”
“我以为我所有的表现都给你答案了,看来,你没感受到。”左今也听她反问,一开始还有些不满,后来便觉得暗喜。她一边绕过话题,那就是上一个话题已经得到证实了,她不打算继续解释了。
“只有你。”左今也把她的手合在他心脏的位置,虔诚得如同教徒:“都是你的,我记得之前有跟你说过,只有你。
那三年、后来的五年、以及接下来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只有你,纪时鸢。”
“哦。”
纪时鸢应下。
这一声“哦”算是把左今也搞得有点儿懵了。
“就哦?”他长篇大论地在这儿和她表示心意,她就一声“哦”?
“那不然呢?”
“。。。。。。”算了,哦就哦吧,只要她只有他一个人,他已经觉得很幸运了。明明那五年。。。。。。
他都不敢奢望这个答案。
“你干嘛呢?”纪时鸢见他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觉得有点儿像迎迎思考问题时一样可爱。于是双手掌住他两边脸,摆正。
微微抬,以一个很近的距离和他对视:“失落了?嗯?”
左今也有点儿受宠若惊。
但把所有的优势或是机会利用到最大的程度,也同样是他左今也一向以来最厉害的手段之一。他感觉到纪时鸢心软,就开始“卖惨”。
“有点儿不舒服,你刚刚那句话,显得你有点儿没良心。我不想我的女人背负上没良心的名号。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