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番剑拔弩张的气氛。
但对?他们俩来说这才是最舒服的氛围。
“虽然我?从来不否认我?说的话,”钟情顿了一下说,“但你也得相信。”
仿佛输赢对?此时的两个人不重要,更重要的是相信对?方的心为自己停留。
江霄喝了一口水,原本?冷淡又干燥的唇变得湿润起来,他又把这杯水放到一边,然后去和钟情接吻。
这家伙的行动总比话多。
他们擦了一个冰凉的、带水湿润的、争锋相对?又温情十足的吻。
在这个吻的最后,江霄在他耳边轻声说:
“搬来我?家吧。”
钟情捏了一把对?方的后颈,没说话。
江霄看着他,从来笃定的人在这时当然也不会怀疑自己,他只是想?起来很多年?前的事情。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明白,对?他这种人来说,家人、朋友这些是会一个一个失去的,只有?不把心交出去,才能不被伤害,所以?他才偏爱一潭死水的生活,而要与最浓烈的爱恨绝缘。
钟情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例外。
亲密
过?了一会,钟情问:“为什么?”
江霄的眸光还落在他的唇上,听到他的话时才抬起眼:“你不是要考研究生吗?那边太吵。”
钟情笑道:“你都没嫌过?酒吧吵的。”
江霄扯开嘴角:“你在那里备考?”
钟情一噎。
江霄也没笑他,继续开口:“你还要继续上班?”
“照相馆的工作我已经辞掉了,没有那么忙的。”
钟情道。
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钟情往后?靠,手肘支在后?面?很高的柜子上,黑色针织衫里露出冷白的脖颈,肩膀处还缀着条银色链子,他扯了下,问江霄:“你觉得这会是我喜欢的衣服?”
江霄神色淡淡道:“我以为。”
又不花里胡哨。
钟情说:“你需要对我的审美有重新的认识。”
一水儿的黑白灰倒挺得江霄的偏爱的,只?是钟情难免也会有看多了难道不会厌倦嘛这样的想法?。
外面?江一恪隔着电话和人?大吵大闹的声音穿过?来,钟情突然问:“江一恪明?年毕业?”
江霄把那条链子扯过?来,又慢又细腻地在手里摩挲:“嗯。”
“我打?算送他出国?。”江霄说。
钟情挑眉:“出国??”
出国?也好,远离剧情线又一步。
江霄说:“原本我对他没有特别?的要求,但偶尔还是觉得他需要成长?。”
“你给我的灵感。”他补充道。
钟情抬眼,卧室里的光很明?净,面?前的江霄垂下眉眼细细摩挲银链子的时候表情稍微柔和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