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吱声。
“还是说,想*?”
我在镜头外把头点的像是个拨浪鼓,仍然不敢吱声。
但他实在是太懂我了。
“给你买了明天直达联邦的悬浮列车票,”镜头移动到他湿漉漉的脸庞,我发现他的头发在我不在的时候悄悄变长了,从原先刚好能够垂在肩膀,变成了现在已经能够落到锁骨边的长度,一种不可言说的寡夫感萦绕在我哥的身上。
这只守寡的鬼幽幽叹了口气,“回来吧,阿黎,哥哥想你了。”
——呸,不对,我还没死呢!
——守什么寡?活寡?
谁啊?放着这么大个美人不管?
太过分了!
我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做贼似的往镜头里偷偷看了一眼。
我哥的唇很薄,凉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如破碎的樱桃,艳鬼能说什么正经话?“*哥哥一次,零花钱加十万。”
“唔……”我面红耳赤。
“一百万?”
天秤的两边已然向我偏移。
他仍在加码。
“成交!”
钓鱼不是我的风格,我只是想哥哥了,才不是被金钱所诱惑啦!我这就收拾收拾回去做我哥的按摩[哔——]!
***
“元黎!你个渣渣!”
“艾尔斯少爷,请冷静点……”
“开门!”
“元黎!开门啊!你快开门啊!”
“……”
“您嗓子哑了,我去给您泡杯茶。”
“别管我!你走开!”
撕心裂肺的一声:“渣渣!”
“呜呜,为什么这家医院没有厕所的钥匙啊?!”
“艾尔斯少爷……”
我摘下耳机。
摸了摸有些酥酥麻麻的耳廓,门外的声音霎时间便都传进了我耳朵。而这些声音的主人全都是艾尔斯,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叶秘书劝解的声音。
很好,不愧是叶秘书。
情绪就是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