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昼做了个颇为羞耻的梦,开启了他二十周岁的41
于丛没带现金,从银行卡里刷了钱,拎着礼品袋就往地铁站冲。
周围还是令人稀奇的、纷闹繁华的城市中心,无疑对刚来上海没多久的大学生充满了诱惑。
然而他却不是其中一员,用几个舍友的话来说,就是于丛明明最常去市区,反而是最不爱玩、最不认路的一个。
于丛对宅和好奇心有清晰的认识,他并不是为了繁茂来到这里,只是高考分数正好摸到了通大的边边,才来到这里。
他可能是最南边沿海的水生植物,适合潮湿的海水洼子。
还没进地铁站,他话很少的爸爸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于丛愣了半秒,有点意外。
他爸的语言能力只提现在工作沟通和夸奖他妈两个方面,过去的十二年里没怎么参与过教育他的活动,大部分建议都通过童曼之口转达,不过好在于丛还算听话,他的建议和管教都很少。
“爸。”于丛喊他。
对面沉默着,在他怀疑他爸按错的时候,传来了语重心长的叹气:“于丛,你在哪呢?”
“在外面。”于丛有点奇怪,“怎么了?”
“你一个人?”
“是啊。”于丛不太明白,“今天没课。”
他爸再度长叹,语气有点低:“你自己在外面,不要学坏啊。”
“啊?”于丛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