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咬的吗”艾丽西亚还比对了一下,严谨地做了确认。
他皮肤战栗,希望她还能再咬的重一点,肉。体上的痛苦会转成彻底的愉悦。
卡文迪许正想着,却看到那辆标志性的马车,他的妻子正披着纯白的裘衣,那头金发拢起,整套闪亮,折射出无数光芒的钻石首饰。
整个人艳光四射,红色的天鹅绒长裙,缀着欧根纱的领边,衬着雪白的肌肤。
她多美啊。
每到这时候他就感慨,静静地望着。心里会有过一丝惆怅,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她的堂兄,他能娶到她吗既然如此,他还能要求什么呢。
她能让所有人仰望。
就比如现在,有人执过那只戴着香槟色的手套的纤纤玉手。
他以一种卑微的态度,从下往上,眼神注视着她,吻上了手背。
灿金色的头发,碧绿色的眼眸,一种让许多女人都能为之心碎的忧郁神情。
哪哪都挑不出错处的,面容姣好。他叹了口气,说了几句话。
遥遥的听不清。
似乎还落下了一滴眼泪。
艾丽西亚低头看着他,认真地听着。
瞧上去就像对被迫分离的情人。
在见到他掉眼泪时,眼睛一亮。
威廉。卡文迪许沉了口气。
这个他认识。
亨利。珀西,只会装可怜的小混蛋。
记仇
艾丽西亚眼见着她的丈夫过来。
他黑发揉乱了,抿着唇,眯着眼望向这一边。金发绿眼的男子,表情不显,两个人眼神相接。
“珀西伯爵。”卡文迪许行了个点头礼。
诺森伯兰公爵的长子,今年二十一岁。
卡文迪许对他是难以掩饰的敌意和锋芒,对方却比他温和许多。
他看着那只被吻过的,在他过来时才不情不愿地放开的手。
为什么这人表现的比他还宽宏大量
“日安,卡文迪许先生。”他那么礼貌,唇角却轻轻扬起,他在对他用着挑衅的微笑。
卡文迪许确信着,因为他经常这么干。
但在对上艾丽西亚后,却满是谦卑的形容。
“那就按照我们说好的了,艾丽西亚夫人。”
珀西伯爵用他们都能听得到的音量说。
在卡文迪许动手赶走他前,鞠着躬走了。
……
他上了马车,坐在一边。
气氛有点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