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的内心暗自在骂。
卑鄙的男人,越来越会耍手段了,她这件礼裙可不便宜呢。
站起身来,方雪穗瞟到桌上有糖果。
她顺手抓起几颗,在电梯里?剥开糖纸,全吃了下去。
浓郁而强烈的糖果甜气在口?腔散开,方雪穗得意地勾起一抹笑容。
三楼的走廊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方雪穗的手刚刚落在休息室的门上,门却?自动打开。
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
她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四目相对。
强烈的男性气息悄然?侵入她的感官。
方雪穗嗤笑了一声:
“怎么,伤好了?”
谢梁礼凑近她:
“关心我?”
两?人的距离过?于暧昧。
方雪穗把脸偏到一边:“越来越不要脸了。”
谢梁礼低声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
如?果人骤然?失去心爱的东西,然?后失而复得,一定接受不了再次失去。
方雪穗成功逃去国外的那年,他以为她不会再回来。
他说:“阿雪,你现在对心理学也很在行。”
方雪穗不说话。
谢梁礼沉沉地叹息:“没?关系的,你肯对我花心思就很好。”
即使是坏心思,至少也费了心思。
方雪穗推他:“有关系,你放开。”
“不放。”
男人温柔地咬她的耳垂:“阿雪……”
他低垂着头颈的模样,姿态性感、颓沉。
谢梁礼用略有薄茧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的下巴,然?后吻住她的嘴。
微妙的战栗中,甜腻的糖果味道骤然?散开。
对于不吃甜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折磨。
偏生方雪穗眼疾手快地拿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反应让他无?法?拒绝被?加深的吻,但甜腻的糖精味道更加清晰地钻了进来,甚至在舌尖上跳跃、翻滚,像是过?量的奶油蛋糕,甜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真是要命。
一个吻结束,谢梁礼低低地喘,他气恼地问:
“怎么这么甜?”
跪立臣服
方雪穗扬起脸,她的背被抵在门上,硌得慌,但这并不妨碍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尽管她也觉得那些糖果太甜、太腻了。
谢梁礼看见她上挑的眼线勾勒出深邃的眼眸轮廓,金色系的眼影妩媚迷人,白皙的脸颊有一抹自然的红晕,不知道是刚才吻出来的还是喝了酒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