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疼吗?”他视线与她齐平,关?切地问。
他这么温柔,许嘉柠盯着他说不出?话,只有睫毛眨了眨,她不断地尝试着拉回?理智,但它却逐渐在丧失。
两个人?在一样的高度,她不敢直视他,只好躲开他的目光,却又不自觉地落在他薄而润的唇上,许嘉柠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过?一个问题,“初吻是?什么味道。”
她手指捏在掌心,攥得紧紧的。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心跳快到自己要喘不过?气,许嘉柠知道,这样不行,她现?在的思想简直太危险。
她只得找个办法掩饰。
许嘉柠剧烈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水汪汪的,“很?疼,傅教授你要对我负责。”
傅时礼忍不住笑了,刚刚看她的表情,还有些担心她要哭了可怎么办,自己没哄过?女生。
忍了半天,原来是?这样的理由。
“想要我怎么负责。”傅时礼看了眼她又滑下去的衬衫,现?在两边的肩都落下去了,优美的肩颈线一览无遗,他目光往旁处撇了撇,不无坏意地问。
撞了额头都要负责,这女孩儿也够娇的。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许嘉柠只是?随口说说,她并未想到傅时礼会回?,说话的语气还有些奇怪。
总之,今天傅时礼整个人?很?奇怪。
她来不及揣摩,傅时礼先一步离开了卫生间。狭窄的空间瞬时变得开阔了许多,吹风机没有坏,只是?傅时礼有随手关?插座开关?的习惯,许嘉柠并不知晓。
开关?打开,电便通了。
针织衫吸了水,吹了十几分钟,吹风机都开始发烫,衣服依旧是?潮湿的状态。
许嘉柠只好放弃,穿着傅时礼的衬衫出?了卫生间。
傅时礼人?不在,她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他的房间里除了书本只有一台跑步机,并无其他装饰。
靠窗的位置是?书桌,上面放了一本书,全新的,和她书架上的书一模一样,书翻开过?几页,中间夹了书签,说明刚开始看。
这本书,她草草地读过?一遍,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个导演,买这本书是?因为她看过?同名?的电影,有时候人?没法去电影院的时候,或许可以从文字中获得聊聊慰藉。
正翻看着书本,傅时礼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女士的衣服,没有外包装,看起来并不像是?全新的。
“我去问孙老师借了一件,你先试试看,能不能凑合穿穿。”傅时礼递了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