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拿着自己命去赌危飞白是不是外来人。
【指证】失败的话,可是要命的。
山羊管家气急败坏,可是却拿危飞白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这个宅子中,主人就是铁律,谁也不能违抗主人。
所有人只能看着危飞白镇定自若地走入人群,他们自觉地给危飞白让出一条道路。
让他顺利的牵起沈鸿雪的手,大摇大摆的退场。
他突然头也不回的说道:“对了管家,记得备车,今天还要去参见国王的晚宴呢。”
“准备好了,来夫人房里找我。”
然后凑近沈鸿雪的耳朵,悄悄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小妈。”
沈鸿雪拿着扇子的手一顿,红晕从脖子向上蔓延,借着扇子挡脸的功夫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另一只扶在对方手上的手,直接掐起他手背上肉,轻轻转动。
危飞白吃痛,反手就握住了对方作怪的手。
只见沈鸿雪的耳朵尖是越来越红,止不住地用扇子给自己扇风。
看见这一幕的危飞白,满眼的笑意,多得都快装不下。
另一边,站在原地注视着他们离开的山羊管家,怒火烧心。
他站在原地又摔又砸,愤怒地咆哮着,“废物!都是废物!”
所有的仆人都缩成一团,恐惧地抱头。
他指着下面的几个仆从,怒骂,“刚才让你们去【指认】他,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
“碰”的一声,管家又砸坏了一个摆件。
此时,一个仆人走到管家跟前,“大人,消消气,咱们收拾不了他,还有国王陛下呢。”
听到此言,管家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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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顺利地回到【夫人房】,才把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钟文冲着危飞白伸出大拇指,“危哥真是牛逼!从执事摇身一变,成为了正统的继承人了!”
沈鸿雪同样也狠狠地瞪了危飞白一眼,骂道:“你怎么什么敢说,就不怕他们指认你吗?”
危飞白坐在沙发山,双腿交叠,“我既然敢说,自然也是有把握。”
“我手里有道具,也正式的成为了主人,那些借口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以命搏命的胆量。”
钟文问道:“那如果他打算以命搏命非得要指认你呢?”
危飞白放肆一笑,双腿换了一个姿势,“我自然还有plan。b。”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