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殷庆炎下令道:“让城内外的远卫都警戒起来,巡视此城,做好与夏禾刘照君两人的接应。”
那个跟同僚嚼耳根的近卫懵然道:“什么接应?夏禾副官不是叛逃了吗?”
在场的所有近卫都看向他:“……”
在殷庆炎发火前,林苓赶忙往那个发问的近卫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训斥道:“夏禾是咱家的卧底,你傻啦?还是说近卫里互通第二身份的时候你在睡觉?!”
有和这个近卫关系好的赶忙解释:“他那天发烧了,可能脑袋有点晕乎,没大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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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友
刘照君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真该死啊。
拳脚相向、生死攸关的关头,他因为好奇刘子博长什么样而转头去看,不是找死是什么?更何况他根本就看不见!
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今时不同以往?如今一旦出手便是搏命,不是他从前和师兄弟们切磋的打打闹闹,也不是和别的武馆友好交流公平比试。
真是让安逸的环境宠坏了脑子。
醒来后的第二个想法是:夏禾为什么会和刘子博有关联?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他应该想的,他现在应该确定自己在哪里、身上的零件是否还完好无损。
刘照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动了动自己的双腿,除了后脖子和脚腕有点痛之外,没别的大毛病。
他从触感像是床榻的地方爬起来,向周边摸索了一番,在床边摸上一只垂落在一人身侧的手。
那人的手有温度,这令刘照君暂时安心了一瞬,确实是还活着,不是去地府了。
但随即他就又警惕了起来,估摸着那只手的主人的高度,一手猛地向上伸去,抓住那人的下颚。
刘子博一把握住抓在自己下颚上的那只手,沉声问:“谁教你的功夫?殷庆炎?”
刘照君:“关你屁事。”
“还会还嘴了。”刘子博和刘照君手抓着手,僵持在床边。
“我现在已经不在客栈里了吧?这是哪?你有什么目的?夏禾和你是什么关系?”刘照君冷声问道。
“在问别人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一下别人先问的问题?”刘子博的声音也没什么温度,“是谁,教你功夫?”
“我回答了啊,关你屁事。”
刘子博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
刘照君不欲跟他多掰扯,转手缠碗,将刘子博的两只手腕都给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