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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浩浩荡荡的代表团和两名老师擦肩而过。
那两名老师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王校长的脸很是铁青,虽然余惊年说的话半点根据没有,但就因为半点根据没有,他现在不能张口解释什么,而且这说到底是自己校内的事,他除了能跟徐局解释一下,其他的人他要是解释,那就纯粹是看笑话了。
算了。王校长咬着牙,任江子衿和霁淮也翻不出什么天去,可儿都没进一班,他们也不能胡乱编排些什么。
见就见吧。
就成绩来说,有个霁淮够用了。
谁又知道江子衿到底是不是搞了什么鬼,不然为什么高一的成绩差成那样。
什么狗屁天才,他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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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惊年一马当先,进了医务室直冲病房,掀开帘子大叫:“霁哥,江哥没事吧??”
短暂的静默后,余惊年轻轻地问:“江哥你干嘛呢?”
江子衿啊了一声:“做题呢看不出来,霁淮霁淮,好同桌好同桌,帮忙翻个页。”
只见江哥左手打着吊针,双腿弯曲,一张卷子放在腿上,右手拿着一支笔。
霁哥伸手,翻了个面,然后,江哥又开始动笔起来。
余惊年震惊又有点无语:“江哥你至于吗?打着吊针还写卷子呢?”
江子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余惊年,然后特别特别幽怨地看了一眼霁淮。
余惊年:???
随之而来的代表团们也同样瞠目结舌。
见过努力学习的,没见过这么身残志坚地努力学习。
而且这个学生还是个天才。
众位老师本来就对江子衿的成绩有些偏爱,看到这一幕,简直更加偏爱了。
“江子衿同学,你好些了吗?”一中李老师柔声问道。
“好多了好多了。”江子衿说。
“怎么生病了都在写卷子?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徐局说。
王校长也插进来说:“是的,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休息,你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不要太过于焦虑。”
“我不焦虑不行啊。”江子衿笑道。
“怎么说?”徐局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