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是正人君子。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白韵灵这才解开了他身上的昏睡咒。
萧祁炎刚睁开眼,就惊觉体内的不同,因煞气冲撞他浑身经
脉,所以夜夜他都要受侵蚀之苦。
日常恹恹欲睡不说,身子骨更是乏力。
可现在他居然发现他体内有一股气周游全身,让他筋骨舒缓
,浑身有力。
“感觉如何?”
白韵灵挑眉,看着明显气色变好了的萧祁炎勾了勾唇。
“父亲所言不虚。”萧祁炎意味不明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红颜绿鬓,姿容绝代。
与他记忆里怯弱痴傻的女子截然不同。
“不愧是白家嫡女,即便白家日渐落没,那手绝活也让人夸目相看。”
“还是父亲颇有远见,让你来给我冲喜。”
原本白韵灵还沉浸在他夸她的得意中,却曾想最后那句让她当场石化,拳头握得嘎吱响。
忍,她要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韵灵对着他的身子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暗含嘲讽。
“也就你这病弱的身躯才需要冲喜了。”
着重咬出的“病弱”两字让萧祁炎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眼底酝着怒火。
他咬了咬牙,半晌,倏忽笑了出来,狭长的凤眸宛如星月,嗓音低沉,“可我怎么记得,那晚你不是很满意吗?”
“求着让我……”
含糊暖昧的低语重新把白韵灵拉回了那一晚,大红枕席上的喘息、交缠、贴合、碰撞……
无不让她面红耳赤。
“闭嘴!”
白韵灵有些恼羞成怒,抓起旁边的衣服就甩在了萧祁炎身上,口不由心道,“其实体验感一点都不好!”
说罢还不忘补了一句,“毕竟世子爷身体虚弱,没多久就吐血昏迷了,那场景十分血腥惊悚,可美妙不到哪里去。”
不待萧祁炎再开口,白韵灵逃也似的离开了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