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你是右相,大人你后你就是我的大腿了!实不相瞒大人在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人您不是池中之物您身上的贵气挡多挡不住。”
老魏头这一路,小嘴就没有停止说话,走了都多久就说了多久,我走就走我停就停。
“大人,是不是您把信寄给王上了,所以王上让您回京?”
我没有说话而是收拾着细软,就在我拿出信的时候刚才还在一直说的老魏头闭上了嘴巴。
“大。。。大人你还没有来得及寄信啊!?”
老魏头一脸惊恐的指着信,我点了点头。
“这封是乞骸骨我还没有来得及递出去,鱼龙卫的人就到了,我想是京城出事了。”
我抬起头看向北方,那里正是燕京的所在地,这十五年里我就像一个盲人一样,燕京的情况我是一点不知道。
时隔多年我的双脚又落在燕京的土地上。
“大人,这几天还请您在这里委屈一下,您的府邸正在修缮之中,不出三天府邸就可全面竣工。我这边还要向王上诉职就不过多留了。”
路由将我们放到驿站,然后他自己就直奔皇宫。
我推开驿站的窗户啊,看着窗外的街道,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这里就像大的嘉陵城一样,也是个鸟笼只不过要略大一些里边的鸟多一些罢了。
张府经过这十五年的发展,要比往日还要壮大现在的张府可以说的上是权倾朝野,张齐坐在一心为公的下面像往常一样喝着热茶。
张子成在下面来回地踱步,这十五年里张子成蓄起了胡须比十五年前看上去要稳重的多一些,张齐还像往常一样只不过身上的威压更大了。
“爹您老怎么还能喝的下茶啊?现在子不语可是回到了燕京,您不说他回不来了么?”
张齐放下手中的茶盏,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着急莽荒的张子成,有时候张齐就觉得他面前的儿子不是他亲儿子一点没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神。
“你着什么急?子不语回来就回来你有什么的好着急的?”
张子成来到张齐的身边坐了下来,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爹我能不着急么,右相的位置空了十五年之久,王上这边刚刚透露口风,子不语就回来你说儿子我在少傅的位置上做了能有十三年了。”
“怎么说儿子我是不是该动一动了?子不语一回来一定会官复原职的那儿子。。。”
张齐站起来走到门口看天上的太阳,明明是冬日太阳却格外的耀眼,屋檐上的积雪化成水滴按照原有的水槽落在花池之中。
“儿啊,不动也好这个位置就不抢了。”
“爹!”
“这件事听我的!”张齐很少的动怒,以至于有的人都忘了这是一个铁血宰相!
齐王宫,养心殿这里是齐王的娱乐之所,在这里有着无数的奇珍异宝,齐王在那里逗弄着笼中的鸟,路由跪在地上正在向齐王汇报。
当路由汇报完毕的时候,一道黑影出现在路由的身边,来人正是北郡指挥使张择端。
“王上张家父子,在听到右相回来已经吵了起来。”
“怎么样,可是听清楚了张子成怎么说的?”齐王继续斗弄着笼中鸟头也不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