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高热。
洛青云将人置于床榻上,伸手探脉。
脉象虚浮不稳,临渊受伤了?
洛青云索起眉头,给人掖好被褥,开了处方就使了伙计去熬药,自己则打了一盆热水,想要为羡临渊擦拭身体降温。
解开羡临渊衣领的那一刻,大片的吻痕刺痛了洛青云的眼。呼吸骤促,洛青云的脸色青了又青。
颤抖着手轻轻为其擦拭身上红=肿=的咬痕,臊人的痕迹灼=红了他的眼睑。
“嗯。。。。。”喝了药的羡临渊悠悠转醒,看见自己luo露的=胸=膛登时一惊,急忙伸出手笼起衣衫。
见洛青云盯着自己看,羡临渊不自在地将眼神撇向床榻内侧,本就因高热红透的双颊此刻红的更甚。
“临渊。。。。。。。你知不知道,你。。。。。伤口发炎,导致高烧。。。。”洛青云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嗓子有些沙哑。
羡临渊默不作声。
“你。。。。。。”洛青云将手中的汗巾紧紧握在手心,“你身上这是什么?”
洛青云明知故问,他只是不相信羡临渊能为赢城做到如此。
见洛青云不依不饶,羡临渊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吻痕。”
洛青云额上青筋暴起,一手抓住羡临渊的衣襟,“羡临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羡临渊伸手想要挣开洛青云的手,“师兄,我早已不是在鬼医谷那个跟了你屁股后面要你摘桃子给我吃的那个孩童了,而今我已二十有四,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我每日按时泡药浴,每日按时喝药,谈何践踏?”
“你。。。。。你是男人!”
“我从不欢喜女子。”羡临渊的双睫黯然垂下。
“羡临渊——”
“师兄,”羡临渊扯起一抹笑,苍白又无助。
“你早知我心悦男子,何苦再来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已和赢城同宿四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何苦咄咄逼人,以此来羞辱我。”